“没有!”
张舟顺便瞅了一眼赵琪瑛的身后,有老贾和洪喜,其它的都是内务府官差!
没等赵琪瑛继续说话,就听洪喜笑道:“太子殿下,有话还是出去再说吧!”
“怎么?本王想和兄弟说几句话都不成?”
“殿下,老奴哪有那个胆子,只是这里晦气,待久了不好,再者,几个大人都在外面等着呢,殿下身为国储,更不应该为了私情而误了正事!”
张舟心里又是一惊,这洪喜对赵琪瑛说话,语气虽软,但言辞充满了不恭敬!这意味着什么?赵琪瑛这个太子已经势弱到了如此地步了?让一个奴才当面含沙射影的说三道四?
赵琪瑛正要发火,张舟轻轻捏了他一下,赵琪瑛会意的“哼”了一声,不再理睬洪喜,而是转头对张舟说道:“父皇下旨会审,你不必太过担心,有则说,没有则不必说,有本王在,没有人敢诬陷你,明白吗?”
张舟点了点头!
赵琪瑛非要和张舟并肩而行,谁也不敢强行扯开!路上赵琪瑛继续提醒他,此次是由宰相诸葛文山为主审,察部正堂蒋巨和内务府大总管洪喜为副审,负责联合调查他的案子。
表述中“内务府大总管”的字眼咬的极狠,可见心中怨恨之深,而走在前面的洪喜犹如未闻!
如果张舟自己不是主犯,他一定会问上一句,现在朝堂办案的效率都这样高了?还是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自己这个主犯归案呢?
赵琪瑛是得到消息,就急忙赶了过来,说明自己的事对方并不是谋划太久,那只剩下一个解释,对方很心急!
且不说负责审问自己的这三个人,和自己的关系如何,但凭他亲眼所见,赵琪瑛和洪喜之间的矛盾和积怨,就让张舟心里发沉!
自己虽然远离朝堂,但和赵琪瑛,自己的老师曹意,都有书信往来,这些矛盾却闻所未闻,看来不仅仅是皇家斗争,要比自己想象中复杂的多,自己的情报机构也的确是出了严重的问题!
内务府有自己的审问之所,空间比刑捕衙门的刑堂略小,但各种设施齐全。
主审诸葛文山,先是对太子微微施个礼,然后又对张舟礼节性的点了点头。蒋巨则是对张舟面无表情。
“宰相大人,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洪喜恭敬问道。
诸葛文山笑了笑。
“老臣曾是公主殿下的老师,理应回避此案的!”
“宰相大人此言差异,公主殿下是被害受屈之人,而这个张舟才是元凶首恶,由您亲审才更显正义不枉!想必,这也是陛下的想法!”洪喜笑着说道。
诸葛文山点了点头,又向太子说道:“殿下,可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赵琪瑛摇了摇头。
“那就开始吧!”
三审落座,蒋巨率先说话。
“张舟,你可知捉你前来,所为何事?”
张舟深深呼了一口气。
“不知!”
“就知道你是一个顽固之徒!本官手里已经有了确切的证据,以证明你欺瞒公主殿下,以男女私情之事,污损殿下名节,认罪吗?”
“无有之事,怎么认罪?”
“那好吧!九州侯既然这样有兴致,咱们就慢慢来!带证人!”
话完,由内务府官差从外面带进来一个武士模样的人,那人进来后直接跪在堂前。
张舟对此人隐约有些印象。
“堂下所跪何人?”
“回大人,小人陈五,是公主府上的侍卫!”
“把你所见,如实讲来!”
“是,大人,小的见过九州侯曾数次夜入公主府,并独自进入了公主的闺楼之中!”
“还有何发现?”
“小人是外侍,具体之事小人不知!”
“看看你身边那位,可曾认识?”
那侍卫转头看了看张舟,回答道:“此人是九州侯张舟!”
“你说张舟夜入公主府!天黑视短,你可看清?”
“九州侯曾在灯下停留过,小人看得很清楚!”
“可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若胆敢信口雌黄,无中生有,定让你人头落地!”
“小人句句实情,无有谎言!”
“退下吧!”
“慢!”
蒋巨看了看说话的赵琪瑛,起身抱拳!
“殿下可有疑问?”
“九州侯还没有和这个东西进行对质,怎可让他退下!”
蒋巨笑着点了点头。
“九州侯,可有辩词?”
张舟有些苦笑,以前自己用这种手段,构陷过清霖,如今反过来被人构陷,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果然印证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陈五?”
“是!”
“你和叶白梅谁和殿下更亲近!”
“小人外侍,论信任,远不及叶管事!”
“你都看见我夜入公主府好几次,那叶白梅就更应该知道了,让她来作证才更有说服力!”
“张舟,要谁来作证,不是你来决定的!”洪喜说道。
面对这个收下自己无数好处的老家伙,张舟真的有些无言以对。
“如果这种人说话也算证词,我可以找一百个人,来证明我没有夜入过公主府!”
蒋巨挥了挥手,陈五连忙退下。
“带下一个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