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且不说现在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汉军在暗中伺机而动,但就是眼前刘协的这数千亲卫,我们对付起来都是件很棘手的事。
    我还是以为,现在我们最好还是尽快撤军,请公子三思。”
    卑衍还是想最后在挣扎一下,看是否可以劝公孙康回头,可是他又哪里知道,如今的公孙康,已经将刘协视作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呢?
    “卑衍将军,你既然这样说了,我自然要听你的意见。
    这样,我们以三日为期,若是三天内,我们还不能活捉刘协,我们便退军返回辽东郡。”
    公孙康深思片刻,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卑衍见状,亦不再言语,心想只三天,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柳毅,你率本部兵马,负责监视城中沮授的兵马,若是其敢出城援助刘协,你便给我好好的打。
    卑衍将军,我军余下的兵马,全部由你调配,从明天开始,猛攻刘协的军营。”
    卑衍、柳毅领命离开,开始为明日的战事做准备。
    第一天,卑衍率军猛攻,伤亡了近两千余人。
    第二天,卑衍眼看破营有望,可是不想汉军以攻为守,突然杀出营寨,自己的阵型大乱,折损了将近三千余人。
    第三天,公孙康心里盘算着,刘协没有多少人了,于是与卑衍一道,亲自前来指挥作战。
    可是不想,他们还未发起进攻,刘协的军队却开始出营列阵。
    虽说只有三千来人,可是散发出来的杀气,竟然远胜自己的大军。
    “公孙康,可敢出阵一叙?”
    刘协纵马而出,缓步至公孙康军前两百步,邀公孙康说话。
    “公子,小心有诈,我们还是直接进攻。”
    卑衍叹了口气,说道:
    “公子,刘协邀你出阵叙话,你若不去的话,恐怕会影响我军的士气。”
    “卑衍,公子要是去了有什么闪失,你担待的起吗?”
    “柳毅,休要胡说,卑衍将军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既然刘协要叙话,那我便去会会他,看他要说什么。”
    话虽这样说,公孙康出阵的时候,身边可没少带人,差不多有百余骑,与其只差一个马身的距离。
    刘协看着眼前的阵仗,嘴角略微上浮,说道:
    “公孙康,你父公孙度还好吗?”
    “刘协,我父亲好的很,不劳你挂心,有什么要说的,你最好快点说,因为这将是你最后的遗言。”
    “公孙康,这天下要取朕性命的人不在少数,可有谁成功了呢?原本你父向朕称臣,朕已想好,保其一生荣华富贵。
    可是现在这样,朕想,既然你们不想好好活着,可就不要怪朕了。”
    “刘协,你说什么大话呢?你好好睁眼看清楚现在的局势,再说话不迟?”
    刘协没有理会公孙康,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朕来幽州前,青州的十万大军已尽数出发,若是朕没算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正在替朕,向你父问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