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呼吸，都有雷霆之力随之而出。
目光所及，也有雷电而去。
整个人俨然化作了一尊雷电之人，浑身上下都是雷霆的力量。
江凡五指一攥，雷电噼里啪啦作响，将空间烧得浮动不已。
“虚流大成和圆满之间，区别如此之大吗？”
他曾经将虚流火劲修炼到了大成，但发挥出的威力，仅在元婴中期左右。
但如今的虚流雷劲，威力却有化神境三衰之威。
如果成功命中敌人，威力堪比大成的大衍剑阵！
江凡眼中涌动着一抹喜色，虚流雷劲也能够作为杀手锏来动用了。
若是近距离肉搏，忽然给对方一下，天人三衰强者必定重伤。
天人四衰则会受到影响，露出破绽。
不过，旋即江凡又疑惑起来。
“《虚流五劲》说得很明白，五劲合一，圣人不出，天下无敌。”
“言外之意，当虚流五劲都修炼到圆满时，连三灾贤者、九日巨人皇这种存在都能一战。”
“可一劲圆满的威力，才化神境天人三衰而已。”
“难道每一劲圆满叠加后，威力会持续增加？”
江凡目露思索之色：
“说起来，我的虚流火劲大成了，如果将其修炼至圆满，就可以试一试雷火二劲叠加后的区别。”
“不过，大成到圆满之间，所需的火焰之力只怕是天文数字啊。”
参考那座雷霆之山，除非精通火焰一道的贤者相赠，不然，很难凑齐所需的庞大火焰之力。
咚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
江凡一挥衣袖，石门开启，门外站着一袭白衣胜雪的绝色佳人，容颜梦幻如仙。
正是云裳仙子。
“云裳，你怎么来了？”江凡诧异道。
云裳仙子低头不语，走进来合上石门，微咬着红唇欲言又止。
半晌才悠悠道：“江郎，人族和妖族之间结合，是不是很难有后代？”
江凡讶然，但旋即明白云裳仙子的心中所想。
她一直陪在江凡身边，承接的雨露最多，却从没有孩子。
相反，宫彩衣一次就中了。
她心中若没有想法才怪。
江凡也不禁凝重起来，他记得六道上人曾经神色复杂的说过，异族结合必遭天谴。
想必，他说的天堑就是指白心胸口的黑色羽毛吧？
那他和云裳仙子，要么没有孩子，要么孩子也会和白心一样，暗藏隐患吗？
望着云裳仙子复杂的面孔，江凡抬手一招将她隔空摄来怀中搂住，道：
“别担心，我曾经见过一位人族和妖族的后代。”
“这说明人族和妖族之间还是能有后代的。”
云裳仙子立刻想起是谁了。
陆九麟！
当即晶眸明亮，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那我们之间……”
江凡笑道：“说明我们之间还不够努力。”
云裳仙子仙颜微红，羞涩的低下头。
江凡怦然心动，将她轻轻放倒。
“诶，等一下。”云裳仙子坐了起来，脸色更红了，道：
“悠然姐姐说，可能是我方法错误，让我多向彩衣妹妹学习，那样或许能提高怀孕几率。”
嗯？
江凡恍然原来是许悠然看出云裳仙子心思，故而鼓励她来找自己的。
她自己都没怀，却鼓励别人。
难怪云裳她们都很服悠然。
不过，云裳仙子要学宫彩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