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眼睛一眯，扫视了一下钱疯封，然后又把目光集中在沈天身上，足足半晌才收回目光。
“说吧怎么做。”
“沈校长请吧。”
钱疯封见事情已经谈妥，便侧开身子给沈天让了一条路。
“额……”
沈天被这连续的一幕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之间有些愣神。
“怎么了？小子你说要求吧。”
“啊？嗯……我需要做一批校服。”
“校服？”
老者更是一愣。
“那你应该去找裁缝而不是找我。”
“不是。”
沈天连忙解释。
“我要的校服是灵服，我现在想要20件。”
王师傅闻言，沉默了。
“不行。”
没等沈天有什么表示，钱疯封不乐意了。
“王师傅，这都说好了，怎么出尔反尔了。”
“我只答应你做一件灵服，并没有答应你批量制作。”
钱疯封愣住了，但是随即又说道：
“一件和两件有什么区别，钱都是照着标准给您的，而且就算贵点也没有任何关系。”
“不是我不想做，而是很容易暴露。”
“什么意思？”
沈天疑惑。
暴露？
只要自己不说，谁能知道衣服是谁做的。
“一件我可以帮你做，但是一次性20件……”
王师傅停顿了一下。
“灵服的制作手法一般都是秘传，制作原理也多样化，你们外行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一旦内行人过目，很容易看出来这件衣服出自谁手。”
原来如此。
沈天明白了。
“我就要十件可以吗？”
沈天做出了让步。
“不行。”
“六件呢？而且我会给您三倍的价钱。”
老者沉默了。
沈天知道了有戏。
“而且我绝对不会让任何您这样的灵服制作人过目，也绝对守口如瓶，不会透漏任何您的信息。”
一旁的钱疯封也看出来有戏，也连忙劝道：
“是啊，王师傅，您能信过我，我带沈兄来就可以证明沈兄弟为人确实可以。”
“好吧。”
老者终于松口了。
沈天其实之前做了一个心理战术，先是要多，然后对方不同意，沈天再退而求其次，把十件衣服缩减到六件，再将价格抬高数倍。
进一步降低了对方的防线，其实这种方法屡试不爽，但是对于年轻人来讲却不太管用，因为这种中庸心理一般都存在在年岁大的人身上。
“你是无上书院的校长吧？”
“嗯。”
沈天点头，但是随即反应过来。
“嗯？你怎么知道？”
沈天记得钱疯封根本没有说过自己是无上书院的校长，他是怎么得知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但是我了解你的无上书院。”
嘿嘿~果然，自己的门派学院已经在太兴市小有名气了。
“你有钱吗？”
嘶~你瞧谁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