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北声跟顾子恒的约法三章。
可没想到，一根烟的功夫，顾子恒又发疯了。
顾子恒喃喃：“我没想让她真跳......”
萧北声抡起拳头，一拳砸到了顾子恒脸上。
“我不是让你就在那儿，哪儿也别去？”
“我不是让你谈完这一次，她要是不愿意，你就真放手了？”
萧北声一拳一拳落下来，边揍边骂。
顾子恒哭着说：“你打我！你打死我！苏曼她不会再原谅我了......”
“你他妈活该！”萧北声举起拳头，又要一拳砸下去，那边的工作人员大喊：“上来了上来了！”
苏曼被提升装置拉上来了。
萧北声撒开了顾子恒，往跳台边快步走去，顾子恒也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萧北声看到苏曼那一刻，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恐惧。
苏曼浑身血污，混着灰褐色的泥点子，一身脏污，那张脸此刻惨白得吓人，嘴唇几乎没有缺色，她软软地跌坐在地上，两眼无神。
确定那一身血污不是苏曼的之后，萧北声才放下心来。
他上去扶苏曼，却被苏曼轻轻避开了。
她像是看不见萧北声似的，目光越过他，去到了后面的顾子恒身上：“顾子恒，可以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
她的声音发虚，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从胸腔里挤出来似的。
顾子恒眼睛发红，像是不甘心，但是又不敢不答应。
萧北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苏曼没有跟他对视，目光落在虚空里，“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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