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掌握，这不是战场，却胜似战场。”
“一并带来了。”
“为何眼线？”
诸葛瑾想了想，说道：“纸张这种商品非常特殊。”
“若是他们能拿到造纸所的造纸资格，很快就能赚回来。”
十月初三，李衡正在翻阅账目。
“达到标准的，需要缴纳一万石粮食。”
实际上是因为你的家人都在成都，你很重感情！
就目前这个阶段的季汉，是没办法直接去对抗世家的。
“这还不高？”
“高吗？”
“若是想要尽快掌握，就必须安排更多的人，可以是商人。”说到这里，诸葛瑾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诸葛融。
诸葛融突然说道：“我们拿到造纸术很难，但是我们可以让蜀国内部的某些人拿到造纸术，然后从他们那里再拿过来。”
至于能改变到哪个程度，当局者的陆逊是不可能预料到的。
“好，我们就按照这份来去纳商。”
“如此说来，只能是公卿大族拿到这些名额？”
“这不没送吗？”
“你但说无妨。”
陆逊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说得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但不要节外生枝。”
“只不过什么？”
诸葛融却说道：“我听闻这种纸是蜀国一个叫李衡的年轻人制作出来，他现在是蜀国的工部尚书，造纸依然是他负责，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可以做，但李公需要刺探哪些情报？”
他再一次拿起这张纸，神色凝重起来。
“家人都带来了吗？”
“造纸的利益足够大，据我所知，目前造纸术还是绝密，但肯定有人已经窥探，我们现在找蜀国官方买，但如果我们找到蜀国某些权贵谈一谈，就说我们想找他们买，那他们是否会更多拿到造纸术的想法呢？”
“什么办法？”
从宏观层面，先将利益聚拢。
“这纳商的钱，是否太高？”
马颙心头一沉，咂了咂嘴说道：“李公为何留着下官，还请明说？”
李衡看着马颙，问道：“刚到成都？”
赵骧却犹豫道：“李公，我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没送是因为你足够配合。”
“它用了一张，就少一张，所以必须不断地大量地制作。”
说完，鲁芝退下。
“不高？”
“对，不高。”
“因为李公是一个宽仁的人。”
“下官参见李公！”
曹魏在第一点和第三点都占据优势。
“先从京师开始，慢慢往周围延伸，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这不仅仅是经济问题，更是政治问题。
“这是纳商司准备好的文书，是董公完善的，上面有详细地纳商策略和标准。”
“达官贵人？”
“没错，达官贵人。”
马颙心头一沉，再看李衡，眼神又变了。
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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