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三.一二七.一五
迪克掏出手机，看着阴晴不定的泰瑞，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芭芭拉双手撑着下巴，满脸迷醉的看着自己的偶像离开，心里觉得这个冰冷的家伙实在是太酷了。
“在和小丑还有谜语人交手的过程当中，我吸取了一个很重要的教训。”
虽然从一开始，蝙蝠侠就告诉他以泰瑞的水准，这一场所谓的观察行动，不过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明牌牌局，但这种当着人家的面讨论类似于偷窥行为的事情，还是让迪克尴尬不已。
随后迪克阐述了一个让黑都忍不住震惊的想法。
“你刚才说白最近想要成为超级英雄？”
泰瑞扬起眉毛。
迪克的问题一针见血。
蝙蝠侠站起身，用行动表明他暂时结束了对泰瑞·皮克斯的初步人格模型分析，转身离开了蝙蝠洞。
“从你之前的描述来看，如果真的以你的行动思路去准备礼物，你觉得你身体里那位是会喜欢你去制造屠杀事件，还是其他什么偷盗砸抢而来的礼物？”
白会喜欢这样来的礼物吗？
可迪克·格雷森，蝙蝠侠的前任罗宾，能认识什么超级英雄？
蝙蝠女侠芭芭拉？还是说现在已经有少年泰坦的某些预备成员了？
“为什么？”
泰瑞嘴角抽搐的抬手指了指自己：“我是一个杀人犯呐！我是一个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的罪犯！甚至我可以说是一个超级罪犯。”
布鲁斯没有立刻正面回答，而是在把最终档案处理好以后，才缓缓的开口举了一个例子。
“你知道闪电侠吗？”
迪克做了一个异常大胆的决定。
“我知道谈谈侠。”
芭芭拉回过神，将传声的麦克风扯到自己边上。
“或许我们现在可以先假设一下，在泰瑞·皮克斯的大脑中构筑一个虚拟的宫殿。”
“投其所好总是最好的主意，我建议直接从超级英雄这个方面入手。”
芭芭拉很不解，不是布鲁斯自己判断的泰瑞说的都是真话吗？
芭芭拉小口的啜饮着，她惊讶的看见，布鲁斯毫不犹豫的删除了芭芭拉之前记载的多重人格总存档命名，又将其更改回了双重人格档案。
严格来说，白这种天真中带着些热血的想法，黑是不大想支持的，但就像是白不会过手干预他的复仇一样，两人终究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长大，境遇不一样，心境也不一样，所以双方都默契的不会过度插手对方的生活选择。
接着布鲁斯重点标出了黑与白，将那些信息量很少的摩根、主人格、白的叔叔之类的文档虚化分类，另外建立了一个信息库，与‘白’相互关联之后，再进行保存。
“那个宫殿里面的所有人格，除了白同样能够来到现实世界中，其他所有都只是存在于那个宫殿里面罢了。”
布鲁斯一锤定音。
“你不是在为怎么样给白准备一份成人礼的礼物而苦恼吗？”
如果只是由他自己去准备，他也只能想一些不那么干净的手段去准备礼物，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一名极度危险的逃犯。
“什么？”
“没什么，你继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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