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孙娟的发问，张建军既震惊又诧异。
因为他后背确实有一块红痣，小时候夏天去河里游泳，没少被小伙伴们拿来说道。
张婆子慌了，几步冲上去用力推开孙娟，“真是老不要脸的，这么大年纪了，揪着一个男人扒衣服，也不怕被送去游街。”
然后一转身跳起来，“啪”的一下结结实实，甩了张建军一个耳光，然后推着他走。
“你个蠢货，傻愣愣拄那干嘛，被个老女人扒衣服，嫌不够丢人的，还不麻溜滚回去…”
张建军皱紧眉头捂着，舌头顶着被打疼的脸颊。
小满气得快炸了，老妖婆怎么那么喜欢打人耳光，打了他们现在又打她爸。
“爸，张奶奶是好人，就是她经常拿糖果给我们吃，你和娘也知道她的。”
“倒是奶她，老是骂孙奶奶还想要打她。”
“我这个暴脾气…今天不教育你，就无法无天了，我叫你胳膊肘往外拐。”
见这个讨人厌的臭丫头，竟然敢当面，告她刁钻。张婆子抡起手，就要甩小满巴掌，不妨手被拉住。
张建军木着脸道：“娘，我警告过你的，不要打我孩子了，我的话有那么懂吗？”
“好啊，你敢冲我摆脸色？”张婆子嘴一撇，眼一耷拉，软软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干部们啊，你们瞧清楚了没有，这才是张建军的真面目，平时那副孝顺样还不是装出来的，私底几下他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干部们一个个沉着脸，根本不搭理这个爱作妖的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