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了直播，连我都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听到这话，厅长受宠若惊，只能连连称是。
省厅那位又夸了几句后，才挂断了电话。
……
“肃静！”
审判长敲了敲榔头。
“被告只需要回答有无异议！”
“被告谭文康夫妇，对警方出具的第三项证据，虐待儿童……”
……
随着审判长不断发问。
谭文康夫妇先后承认了十二项罪名。
张伟已经十分努力。
奈何被告不给力。
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在犯罪。
“法官，那孩子是不是应该判回给我们？”
此时此刻，谭文康仍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最多罚点钱。
只要能夺回小小的抚养权。
一切都会回来的。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她们夫妻坐十天八天的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出来之后，迎接他们的就是泼天的富贵。
“从法律层面来说，被告在卖掉小小的时候，就已经自动丧失了监护人的权利。”
“不过，本庭还是遵循小朋友自己的意愿。”
“小小小朋友，阿姨问你两个问题好吗？”审判长温声问道。
她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小的那个正好四岁。
和小小差不多的年纪。
要不是身为法官，她真想对谭文康夫妇破口大骂。
萧辰放下小小，鼓励道：“不要怕！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知道了！”小小点了点头。
“小小小朋友，你觉得你现在的爸爸妈妈对你怎么样呀？”审判长柔声问道。
“爸爸妈妈可好了。”
“法官姐姐，不要让我离开爸爸妈妈。”小小奶声奶气道。
审判长的心都快被萌化了。
小小的声音，比直播的时候还要好听。
她真想下去，在小小粉嘟嘟的脸蛋上轻轻捏两下。
“这孩子！”
谭文康夫妇心中顿时恼怒起来。
“那小小小朋友，除了现在的爸爸妈妈之外，还有谁对你最好啊？”审判长又问道。
小小看向谭文康夫妇。
谭文康夫妇心中一喜。
只要小小觉得他们好，就还有扭转的机会。
萧辰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表情，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人家是小孩子，又不是小傻子。
谁对她好还不知道吗？
小小的视线没有在谭文康夫妇身上停留，而是转到一旁的旁听席上。
她一步一步走到苏甜和邓诗诗面前，指着道：“法官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这是苏甜姐姐，就像妈妈一样。”
“这是诗诗姐姐，唱歌可好听了！中午在爸爸公司的时候，都是诗诗姐姐给我唱歌，哄我睡觉的。”
苏甜和邓诗诗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这小棉袄没白疼！
直播间的观众瞬间沸腾了。
“卧曹，小丑竟是我自己。”
“每天中午都能被邓诗诗搂着午睡。我承认我羡慕了！”
“禽兽，放开那个小孩，有本事冲我来！”
“楼上的，算盘珠子都打到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