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野有些犹豫，“不过......以游姿的名义把东西送出去，不太好吧。”
“你不说，没人知道。”厉程昀冷冷一瞥，威胁意味十足。
他不是傻子，没有直接以游姿的名义把东西送出去，而是匿名让工作人员引导苏茉往游姿的身上去想。
即使是东窗事发，他也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季星野还是不放心的一直刷手机，每一声消息铃声都让他身躯一震，好在没有收到苏茉质问的消息。
“下次再做这种事别拉上我，我是不会为了你背叛苏姐的，多少钱都不行。”
“没让你背叛她。”
厉程昀嗓音很轻，似乎有些不在状态，没有像以往一样威胁他。
季星野接着开口，“可惜那幅画了，还挺好看的，现在恐怕已经毁在苏姐手里了。”
“会吗？”
厉程昀轻叹了一口气，下意识看向了窗外。
他能看得出苏茉有多喜欢那幅画，喜欢到即使画画的人是游姿，她也想要买下来珍藏。
“当然会啊。”季星野喝了一口咖啡，“没看见我苏姐都想把画买下来烧了？”
“那幅画还真是不错，搞艺术创作的人都会给喜欢的人画画吗？”季星野突然反应过来，打量着厉程昀，“你该不会也给苏姐画过画吧？艺术不分家，你虽然学雕塑的，但应该也会画画吧？”
厉程昀睨了他一眼，“你买单。”
季星野瞬间张大了嘴，“不是吧？还真让我说中了？”
回应他的只有厉程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