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苏茉无语。
“我是艺术家，来找灵感。”厉程昀轻笑两声。
苏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厉程昀的穿衣风格又变了。
白色短袖外叠穿了一件军绿色马甲外套，下身是鹿屿的低腰牛仔裤，配一双潮鞋。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耳朵上还坠着两颗耳钉。
他本来形体就不错，稍微一打扮看着就人模人样的。
“艺术家？我看你是百变马丁。”苏茉轻哼一声。
她笼共就见了厉程昀四面，见识到了他四种穿衣风格。
除了在苏喆和赵棉面前表现得像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大学生意外，平时都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你在查她？”
苏茉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机屏幕被看到了，懊恼没有撞上防窥屏。
“怎么？你认识？”
“算是吧。”厉程昀点头，却没有接着讲下去的意思。
苏茉深吸了一口气，“说说。”
“她是鹿屿的设计师助理。”厉程昀言简意赅。
苏茉眉心微皱，“没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厉程昀双腿交叠在一起，皮鞋被擦得增光瓦亮的。
“她的经历，生活状态，感情生活。”苏茉接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