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一脸自责，“都怪我，早知道我该送你出来的，怎么碰上这么个玩意儿！阴魂不散！”
“没想到她敢拿刀子，司机就在对面，我也没想那么多。”看到地上的那把水果刀，姜听心有余悸。
苏茉没忍住，快步往周佳凝那边过去，抬脚就往她肚子上踢了两脚泄愤，怒骂道，“缺德玩意儿！”
周佳凝破口大骂，“你有病啊。”
苏茉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闭嘴！”
“你......”
“啪──”又是一巴掌。
“我......”
“啪──”又是一巴掌。
几次过后，周佳凝住了嘴，只是愤愤不平的瞪着她。
苏茉得知保镖是商霆聿安排的之后感慨道，“他可算是做了一件人事，我收回之前对他的偏见。”
“警方调查取证可能要监控，你能让人调监控吗？”姜听试图转移注意力。
苏茉立刻点头，“我让人拷贝，证据确凿直接把人送到警局去吧。这个天还怪冷的，待在外面不舒服。”
“你先回去吧，我坐司机的车回去。”
姜听知道苏茉还有实验没有做完这几天天天加班到半夜。
苏茉搓了搓手，点头应下，“你下次来研究所提前告诉我，我到门口来接你。”
“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周佳凝都被抓了。证据确凿，杀人未遂也够她判个几年的了。”姜听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