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商霆聿眉心跳动了两下，明明白天还好好的，现在是又要和他划清界限了吗？
“这些东西我不该拿，只是当着奶奶的面没办法拒绝。”姜听垂眸盯着那几份合同，不敢抬头去看商霆聿的神情。
商霆聿强忍着怒气，“这是奶奶的东西，和我无关，你不要就自己去还给她。”
姜听微微一愣，折中道，“那你放保险柜帮我保存一下吧，我担心弄丢了。”
气氛凝固，商霆聿最终还是黑着脸收下了东西。
姜听莞尔一笑，“谢谢你的腰部按摩器，很好用。”
回房之后，姜听回想着今天这一场约会，像是做梦一样。
但美梦总有破灭的时候，一想起方妃儿，一阵恶寒涌上心头。
因为爱商霆聿，所以她想要和他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但只要想起方妃儿，瞬间就能将她拽回现实。
不管商霆聿和方妃儿分分合合、有没有断干净，都改变不了商霆聿因为方妃儿和她离婚的事实。
姜听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理智回笼，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