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一愣，“为什么？”
这件事情已经困惑她一天了，要是能够弄明白，也不用担心受害者会改口了。
“商霆聿私底下让人联系了那些受害人，给钱的给钱，给资源的给资源，她们这才松了口。听说最年轻的那个小姑娘，家里和s·p旗下的一个公司合作了，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直接起死回生，市值翻了十倍不止。还有那个莉莉，拿了七位数的钱，打算庭审结束后直觉去国外生活。”
周围的空气缓慢被抽离，姜听的视线变得渐渐模糊起来，耳边苏茉说话的声音也逐渐远去。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这些女孩再也受不了卢缘棋的威胁才答应一起开庭，亦或者是有什么事情触动到了她们，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能同时说服好几位受害者，商霆聿付出的代价不小。
或许......商霆聿一早就知道卢缘棋拿果照威胁她的事情了，才会插手这件事，才会在刚才问她关于卢缘棋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到现在为止，卢缘棋也只是敢在她面前打嘴炮，果照的事情多半是子虚乌有的，就是想诈一诈她而已。
没想到商霆聿竟然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情，姜听心里微微有些动容。
苏茉感慨道，“没想到商霆聿还挺有人情味的，而且他还给简敛投票了。”
“姜医生──”
姜听循声望去，发现了靠在墙上的卢缘棋。
卢缘棋身穿一身黑色西装，脖子上是一条宝蓝色的条纹领带。看着人模狗样的样子，只是那张皮下面却烂得彻底。
“聊聊？”
卢缘棋嘴角带笑，应该是对受害人要出庭的事情不知情，不然也不会表现得这么云淡风轻。
苏茉冷笑几声，“哪儿来的狗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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