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冷嗤一声，“照顾他是护工和佣人的事情。”
自从楚越空气栓塞之后，她和方妃儿基本上就撕破脸皮了，但方妃儿好似不怎么在意，看见她依旧是笑脸相迎。
不管方妃儿想要做什么，都不是她能管的事情，因此没有纠缠的必要。
“姜姐说得对，只是外人在照顾，我有些不放心，所以特意来看看。”方妃儿唇角含笑，右手不时的摸着肚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姜听算是明白了，方妃儿是来宣示主权的，话里话外都是她才是那个外人。
姜听轻笑几声，转头看向病床上的商霆聿，“下午奶奶要来，你让佣人把病房里的垃圾都清扫一下，免得奶奶看着心烦。”
方妃儿面色扭曲，还想说什么，就见姜听头也不会的走了。
那个贱人居然指桑骂槐说她是垃圾！
饶是如此，她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笑意，“霆聿，我......”
商霆聿打断了她，“奶奶一会儿要过来，你没事就回去，别在这里待着。”
视线扫过一旁的茶几，佣人送来的早点完好无损的放在那里。
以往都是在病房里吃早餐，姜听今天竟然没吃，不知道会不会去食堂。
方妃儿咬牙，最终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