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也是？”
姜听一愣，“啊，对。”
“质量不错。”商霆聿踩下刹车，沉闷的油门声想起，黑色迈巴赫平稳的滑了出去。
看了看手中八十块钱一斤毛线织的围巾，姜听有些不懂这位大少爷到底想要说什么。
商霆聿接着开口，“先前你送我的围巾质量不太好，已经起球了。”
姜听附和的点头，“可以扔了，换新的。”
车内沉默了很久，正当她以为这个话题就要结束了的时候，又听到了商霆聿得声音。
“算了，扔了就没得戴了。”
堂堂s·p总裁只有一条打折促销的围巾，这事儿说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况且姜听曾经看到过他和方妃儿戴情侣围巾，因此没有搭话。
她送的那条围巾是怎么来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去老宅接了商奶奶和佣人之后，直接开车去了言时外公李老爷子家里。
李老爷子生性简朴，行事低调，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一座老式小区，应该是以前的家属院。
老小区各种设施都比较陈旧，车开不进去，只能停在外面。
几人下车提好东西，步行进了小区。
一套不大的三居室被改造过了，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给人看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