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烨则在后面默不作声地观察着。
纪凌川微眯着眼，瞳眸里仿佛带着火气，沉声问：“你的脸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舒言猛地一怔！
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脸上时不时传来火辣辣的痛。
那是刚才在和管欣桐争执时，被管欣桐的指甲刮伤的。
但因为没有刮出血，只是破了点皮，应该不会留疤痕，她就没有太在意。
没想纪凌川居然一下就注意到了。
想了想，她没有提管欣桐的名字，只借口道：“不小心被指甲刮到的，没事。”
“你的指甲？”纪凌川明显不信，放开她下巴，拿起了她的手，“弹钢琴的人一般都不会留长指甲，你唬谁呢？”
舒言：“......”
苏瑾烨这时也走上前，观察了她一下，也皱起了眉，“纪总，你们公司有没有老员工特别爱欺负新人的？如果有，最好把她揪出来惩治惩治，否则会形成不良作风，把霸凌新员工当做提高自己威望的方式，那么整个工作的氛围就会被破坏了！”
虽然他是在帮自己，可舒言不免担忧了起来。
那感觉好像是......这位苏总对她有意思？
否则，他怎么一直都在帮她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