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着陆然，却一时间不敢开口询问和确定。
直到陆然当先一步开口道：“老婆，成功了。”
瞬间，陆然的眼神就亮了。
她兴奋的看着陆然，道：“真的？那你现在……现在……”
“是否脱离了天道的掌控？”陆然几乎一眼就看穿了秦舞瑶的想法。
或者说不叫看穿。
而是看见，他可以看见任何他想看的东西。
他无所不能！
陆然念头一动，他和秦舞瑶就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两人站在九霄云外，虚空而立。
陆然望着下方的灵界，道：“这灵界，不过是天道大千世界其中的一个小世界罢了，其实并不是尽头，但对于正常的修仙者而言，也的确没有什么脱离的办法，你说的没错，这就是天道桎梏和规则，所有人，都必须遵循天道规则而生存。”
不单单是那些制约仙人的天道规则，还有修炼，灵气的获得，转化等等。
一切的一切，都是天道设计和演化出来的，就连这个世界也是。
陆然侃侃而谈，但秦舞瑶却发现她似乎有些听不太懂了。
她现在只关心一点：“你已经完全脱离天道掌控了吗？那你……还会死吗？”
陆然呵呵一笑。
道：“我不是天道，天道只是一个称呼，人类创造出来的称呼而已，我就是我，但我，等同人类所理解的天道……”
说完，陆然伸手一指天边。
下一秒。
那自九天之上垂落而下的登仙榜，轰然崩塌，炸裂，化为七彩流光，消散不见。
秦舞瑶神色微变，没想到陆然现在已经恐怖到这种程度了！
伸手一指，便能崩碎天道登仙榜！
“我能做的，可不单单是这个。”陆然笑着说道，目光深邃。
说完后。
秦舞瑶还没理解陆然的意思，陆然就看向四周天地。
远处，大地开始崩塌，苍穹扭曲，撕裂。
所谓的九州，在陆然的一个念头之下，仿佛纸片一般被撕碎，消散。
那里面所有的仙人，普通人，仙禽走兽，甚至包括蓝宗弟子，也全都跟着泯灭，消失不见。
整个以须弥山最高天为中心，四周的天地都在消失。
秦舞瑶脸色煞白，不理解的看着陆然。
虽然陆然的能力让她惊讶无比，但也有些惊恐。
陆然在干什么？
在摧毁灵界？
一个念头就能摧毁灵界！
“这灵界没了，以后在下界，就没人可以飞升了，当然，我只是做个实验而已。”陆然耸了耸肩说道。
接着。
他牵起秦舞瑶的手，眼看着周围天地的崩碎迅速扩散而来。
最终，陆然和秦舞瑶也在天地之间撕碎，随着灵界的崩塌消失不见。
恍惚间，陆然重新睁开双眼。
身边已经没了秦舞瑶。
他看了看手里，正拿着一包刚包好的桂花糕。
面前的小摊贩老板正在收拾摊位，笑道：“小伙子运气不错，今天这最后一份，就卖给你了，我这就收摊，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才是生活啊。”
陆然嘴角含笑，点头道：“是啊，那才是生活。”
恰在此时。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喊：“喂，这最后一份，能卖给我不？”
回头看去，少女时期的秦舞瑶正穿着水蓝色的裙子站在那里。
略显稚嫩的脸蛋，水汪汪的美眸盯着陆然手里的桂花糕。
这是陆然和秦舞瑶第一次认识的时候。
陆然呵呵一笑，反手就将桂花糕放进了储物袋。
然后挑衅的喊道：“打得过我，我就卖给你！”
所谓不打不相识，曾经发生过的又发生了一次。
日落西山，两人坐在山坡上。
陆然没有去签到，而是看了看身边的秦舞瑶，问道：“你的梦想是什么？”
秦舞瑶当即眼前发亮的喊道：“修仙！我要飞升成仙！”
陆然撇了撇嘴，惬意的躺下，嘴里叼着根草梗，嘀咕道：“灵界都没了，还飞升个啥，下界多好，这才是生活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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