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妩没好气地取来了水壶,递给了周祁年。
周祁年可怜巴巴地看着江妩,“手疼,拧不开。”
没办法,江妩只好凑得近了些,拧开了水壶再递给他。
谁知道周祁年得寸进尺,直接张着嘴,示意江妩喂他。
江妩看着他那紧绷的下颌线,脑海里闪过一抹画面,忽然羞得满脸通红,将水塞进他的手里,“你自己喝。”
周祁年挑眉,“妩儿,你想到哪儿去了。”
江妩自然是没有再理会周祁年,直到夜晚,马车停了下来。
“督主,要不在这扎营休息吧,距离官驿还有五十里路,士兵们恐怕吃不消。”
方霖汇报着。
却不知道马车里面的情形。
周祁年手紧紧握着江妩,深邃的眉眼翻动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欲色,说出口的声音都极其不自然,“行吧。”
方霖连忙下了马车去忙。
走马灯挂在马车里,江妩被周祁年钳制地一动不能动。
“明明知道我怎么想的,你还来碰我,真把我当好人了?”
江妩心里骂道;狗男人,明明是你先靠近得。
时间倒退回半个时辰前,江妩看书看得累了直接倒头就睡了。
她以为周祁年已经睡着了,就缩在自己那一边。
谁能想到再睁眼的时候,周祁年已经坐了起来,自己正躺在周祁年的小腹上,她连忙埋头,嘴唇却无意地擦过不该碰到的地方。
周祁年闷哼一声,低哑的嗓音喊道:“妩儿。”
江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被周祁抓紧了手腕压在了身下。
周祁年的目光肆意地打量着她,毫不掩饰。
江妩还以为经过昨夜,周祁年会有所变化,起码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
谁能知道,不过是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就把他的火给撩了起来。
周祁年只觉得身上所有的热都汇集到了小腹处,连带着看向江妩的眼神都有些灼热。
江妩知道他这个表情代表什么。
可是他们现在说不好听的,就等同于什么关系都没有。
周祁年在江妩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你明明也想,为什么不试着接纳我。”
江妩瞳孔微缩,他是怎么看出来自己所想的?
周祁年的手指上移,捏了捏江妩耳骨的软肉,埋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每次兴奋的时候,这个地方都很敏感,妩儿,别告诉我,你不想我,那样我会伤心的。”
说的比唱得还好听。
江妩在心里不断重复莫离告诉自己的至理名言:两条腿儿的男人到处都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可当周祁年用嘴咬开她的腰带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上被他撩起的火焰在四处起舞,灼烧着她身体都开始滚烫了起来。
周祁年轻笑了一声:“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
江妩紧闭着嘴,绷紧了身体,眼神看着马车的顶盖,视野有些模糊虚幻。
她好像看不清了。
在心里默念的那些名言,最后江妩只记得及时行乐四个字了。
方霖扎好营帐折返回来之时,看见了马车在轻微的晃动,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方霖瞬间警觉了起来,立刻拔刀跑了过去。
“刷”的一声掀开了车帘,方霖大喊道:“督主,我来晚了!”
周祁年刚用袖子擦完嘴角,沉着脸看向方霖,“你来的正好,去准备热水。”
“热水?”方霖的目光往里看了看,奈何周祁年把门口那点狭小的空间给堵死了,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本督不配用热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