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瓶？
我！？
周雅晴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会在陈晓嘴里听到花瓶这个词，顿时备受打击，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似的。
一时间，她甜美的脸蛋上的笑容都有些牵强。
“我不是危言耸听，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吧？”
陈晓提醒道：“你的长相是我现实里面遇到过最漂亮的，但是你直播的时候有那么点僵硬，没有节目效果，网红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变现能力…现在变现除了打广告就是直播，广告公司可以帮你接，但是直播得你自己发挥。”
有的女生可能拍摄火起来了，但是直播又是另外一个效果。
可能粉丝很多，但是粉丝也需要情绪价值。
“嗯嗯…”
周雅晴坐端正了，也开始正视自己的问题。
陈晓很满意，这波pua很顺利。
“如果是林初玖我几乎能想象到她逢人喊哥哥，粘人的样子，估计能把人家老头低保骗光。”
“哈哈…”
周雅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明眸皓齿。
陈晓也笑了，周雅晴笑起来小酒窝确实很可爱。
“不过林初玖不屑直播…让你像她那样有点难为你，但是你也有自己的优点啊。”
“嗯嗯。”
周雅晴目光程亮的盯着他，有些期待。
陈晓看着她那双眸子透出的目光，捧着手…仿佛在说‘我很好奇’。
“你可以选择表演表演跳芭蕾舞，当然能看见‘日本人’那种姿势就别展示了…”
那些暧昧勾魂的姿势，到时候可以私底下找他单独展示。
他对芭蕾舞也感兴趣，或许能给一些建议。
陈晓又说道：“还有就是改变短视频的内容，我估计你小脑瓜里面也没多少东西，最佳的办法就是跟风，别人什么火你就模仿什么，这次乌镇拍摄，你把东西裙子买好，到时候我指导你们搞变装拍摄。”
“变装拍摄？”
周雅晴有些狐疑。
陈晓也考虑了一下，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那些火爆全网的短视频，他不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开创出一个个派系出来，难不成傻乎乎的看别人去整？
互联网这么几年，等他赚够了割够了就够养老了。
什么事情都快人一步，这不是最基本的吗？
对于周雅晴的好奇，陈晓还保留了一些神秘：“字面上的意思，国外早就流行这一套了。”
遇事不决就把锅抛给国外，他挣他的钱，其他的问题交给别人自己去脑补。
周雅晴内心有点痒痒，成了蒙鼓人。
两人就这样坐在那，深入交流了一番，周雅晴眼中也对陈晓涌出一丝丝崇拜。
陈晓也察觉到了这点，会心一笑，脑海中响起了那首歌的歌词。
为了你不敢懈怠
再累也伪装起来
为了你眼神里的崇拜
周雅晴跟陈晓聊着，有时候沮丧有时候喜笑颜开，一时间沉浸在了这样的节奏中。
吃完最后一口甜点，她都还有些不舍。
“这么快，都八点多了。”
陈晓看了眼腕表，还挺方便的。
周雅晴也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表，记得昨天还没有的：“你刚买的？”
“服装店老板送的，还不错。”
不管丁燕雯出发点是什么，最起码陈晓是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礼物，觉得还不错。
以前舔张紫涵的时候，别说礼物了，只有他给对方送礼物的份。
蠢猪！
现在陈晓提倡男女平等，得不到回应又单方面的付出就是提纯行为，为自己立个深情人设，很愚蠢。
周雅晴瞅了两眼，男生都喜欢表啊。
陈晓起身说道：“走吧，我们回学校，我回去后还要直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