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死于陈风的手下。
而如果卢定之选择了顺从本心...
那他，便会死。
“呵呵...”
裴长和摇着头，轻笑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就算这是杨天机所推演的，那又如何？”
“陈风，你当真以为能够杀死我？”
“你觉得我以权谋私？谋害良人？”
“小子，我告诉你！你根本不知道，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
卢定之的死，的确让他伤感了几分钟。
但几分钟的默哀已经够了，他不会为之感到悲伤。
裴长和眼神里，透露着冷漠。
“可，你在其中享受，也是身不由己吗？”陈风淡淡道。
“你懂什么！”裴长和怒吼道：“你知道我作为军王！”
“作为玄武卫的军王，到底承受了多少压力吗！”
“你知道作为玄武卫的高层，想要疏导心里的压力有多难吗！”
陈风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同情，他淡然道：“所以，这就是你草芥人命的借口？”
裴长和一愣，牙关紧咬一字一顿道：“我可是军王！普通人难道能跟我比吗！这能一样吗！”
“陈风，你也是武者，能够知道其中的不同！”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成了武者之后，就高人一等吗！”
这句话说完，裴长和看着陈风的眼神，展露出的...是失望。
“如果按照你的理论，我也高你一等。”
陈风迈开了步子，朝着裴长和走去，他边走边道：
“但，我觉得高你一等的，不是武力。”
“而是心。”
裴长和冷笑了声：“陈风，你别以为朱雀卫没有调查过你，你手里也有这血债，不知道你在高贵什么！”
“如果以杀人来论处，我的确有罪。”
陈风微微颔首，并未反驳：“但，他们该死。”
“该死？你不是四象卫，凭什么说人该死。”裴长和哼了声。
除开武道之外，能够拉开人与人差距的。
那便是权利。
而四象卫，掌握着调查、收押、审判的权利。
饶是陈风是兵鬼又如何？
只要一日不涉足权利的中心，就永远没有权利，能够像他那般杀人于无形。
“无所谓了。”
陈风微微摇头：“争辩无用，我们都有自己的理由。”
“我知道你想要拖延时间，但其实并没有必要。”
“动手吧，我让你三招。”
裴长和暗暗皱眉，知道现在东方啸现在还在警惕藏在暗处的宋守柳。
但是三招...
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