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若不解。
“要给柔柔改命，我现在只缺灵笔。”
“只要再找到灵笔，我就能给柔柔改命，给柔柔改了命，就能唤醒柔柔，甚至是......到时柔柔不需要外力，也能自己醒过来。”
王尘沉声道。
......
京城，古朴四合院。
“师父，三天前何忠已经去了江城，据说柔小姐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昨天，何忠已经向家主申请了，暂时不会回京城，而是留在柔小姐身边......”
年轻男子恭敬的向老者汇报。
汇报完之后，看了一眼那几十盏油灯，其中代表宁柔的那一盏，已然是比米粒还要微弱......
“师父，我懂了，比死亡更坏的事情，是生不如死！”
“据说，柔小姐现在一直昏迷不醒，极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如果变成植物人，的确是比死亡更加可怕。”
年轻男子又道。
“一般的植物人虽然可怕，但有一种植物人，明明能听到外界的声音，明明能感应到外界的一切，明明有意识，却偏偏无法做出半点反应......这才是植物人里面最可怕的。”
老者缓缓开口。
“这......这样的话，那岂不是相当于......意识监狱？”年轻男人惊恐道。
老者点了点头，又道：“但其实，这也还不是最坏的情况，这世界上，还有更可怕的啊......”
“比这更可怕的？那是什么？”年轻男子好奇的问。
老者摇摇头，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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