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樾的声音打断了殷商梵的思绪，殷商梵回头看向两人，目光忽然凌厉起来。
众人离开会议室之后，一脸倦容的殷商梵扶额坐在椅子上，他双目紧闭神色纠结，只感觉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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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梵将外套随手递给孙妈，大步走向客厅。
“殷总，竞标底价可只有你殷家自己人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朱总语气愠怒，对于昔日好友不留任何情面。
这倒是奇了怪了，既然没人去，那竞标方案是怎么被透露出去的？
殷商梵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殷樾带着苏玖下了楼。
不怪大家今日如此愤怒，这事换谁谁能不气。
俞昌栩再次小火一把，知名度打了上去，一夜涨粉几十万。
董事会那边不断向殷商梵发难，开始质疑起他的能力来，一向与殷商梵交好的朱总率先发难。
一套组合拳下来，俞昌栩已经从叫不上名字的糊咖成了众人口中的前辈。
殷商梵眉头微皱，挥挥手示意孙妈下去。
先不说他昏迷成了植物人往他身上泼脏水也是死无对证，就单单当年的团内流量top这一点，就足够让大家阴谋论——
“这几日家里可有新招进来的佣人？”他随口问了一句。
殷商梵眼神扫视过站在殷樾身后一脸怯懦的苏玖，这种事在外人面前不方便说，他只能尽力缓和自己的语气。
“夫人呢？”
会不会是他刻意打压俞昌栩，带领团内其他队友孤立对方……
殷商梵很少用这种语气跟殷樾说话，殷樾明显察觉到不对。
“老殷，我们也已合作共事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我是不是从未说过你的不是？可是这次呢，公司损失了多少你知道吗！”
过度营销会遭到网友逆反和厌恶，所以在这个节骨眼她先停下来。
殷商梵点点头，又问：“书房是谁在打扫？”
“殷总，樾哥这几天一直和我在外面住着，昨天才刚回来……”苏玖小声替殷樾说了一句。
其他几位股东一个个脸色也跟死了爹妈一样难看，总之放眼看过去没一个好脸色。
殷商梵哑口无言，竞标底价确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可竞标书一直放在自己书房，他肯定没有人动过……
“爸，出什么事了？”
见实在从两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殷商梵只好作罢。
“对了，听说殷童谣在M国，爸你把她的卡不是断了吗？她哪来的钱出国？”
殷樾这时候想到自己朝夕相处十多年的便宜姐姐，没忍住多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