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眼睛长的是用来出气的？两年啊，你当了江九两年的经纪人，到现在才知道她是个女人，你这传出去别让人把我们星启给笑话死！”张总深呼吸一口气，一双下三白的吊梢眼就这么睨着杜韬，呼吸都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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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签下江九时，江九便是以男装示人，而且还毫无违和感，再加上资料上当初填的也是男，所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江九的性别。
这件事他是真的冤啊。
原来一切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自认为自己的接受能力还没有那么强。
别说是张总了，就连他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江九其实是个女的！
他话语中的暗示让张总总算是没那么魔怔了。
“这不可能！”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怪不得殷酒那边会有很多江九同款，为什么殷酒给她的感觉很熟悉，为什么上次加联系方式她要推脱，为什么让她转澄清她欲言又止……
其实江九是个女人这件事，现在想想也不是无迹可寻。
张总抬手拾起手边的烟灰缸就朝着杜韬砸过去：“这TM就是你跟我说的办妥了！”
“江九还有没有姐妹？”
【男人，还是女的好！】
听着张总的质问，辛泽吓的连连摇头：“张总我是个男人啊！您是清楚的！”
她一脸惊悚的盯着江九，准确来说是殷酒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初选秀时，她和同宿舍的队友从未一起洗过澡，甚至是最热的夏天，她也没有光着膀子出现在众人视线里，都是打底衫加外套将自己套的严严实实，一年四季露肤度最高的时候就是夏天穿着短袖露出个胳膊。
更关键的是，她上厕所都是挑无人的时候去。
小薇仍旧不死心：“我们又怎么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江九找了个和自己样貌相似的人来代替自己躲过这一劫！”
辛泽也吓的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张总脚边。
“我……”
厚重的玻璃烟灰缸砸在身上，杜韬吃痛拧紧眉头，他唯唯诺诺的站在张总跟前低着头道歉。
发布会现场已经乱成了一团。
江九这个前车之鉴，已经够让他冒火了。
辛泽小心的跪在张总脚边替他捏着小腿，生怕他动怒牵连到自己。
张总松开了手拍了拍辛泽俏生生的脸：“你最好祈祷你一直是个男人！”
张总伸手掐住辛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嘴里的烟臭味扑面而来：“你也是个女人？”
在学校里争锋相对的死对头有一天摇身一变成了她追了两年的男神，这换谁谁能受得了。
说这话时，她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带了江九两年，整整两年你TM没看出来她是个女人！你是干什么吃的！”
【殷酒，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我没记错的话北城殷家最近寻回来的那个女儿也叫这个名字……】
作为粉丝团体年龄最小但最有钱的富婆粉林姿染，大家将目光投向她。
【笑死了，江九是个女人的话，都不用选妃，多的是女人往上扑吧，这谣言造的没水平啊。】
殷酒接受记者媒体接下来的采访，殷酒抽空朝着林姿染的方向瞥了一眼。
林姿染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两人对视的那一秒，林姿染立马偏过头去。
殷酒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