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锦说，“答应奶奶的事还能做到吗？”
程奶奶说了很多件，但不管哪一件他都能做到，于是他点头说，“能。”
聂锦笑着说，“你就不问问是哪一件吗？”
“不用问。”程问说，“你想让我做哪一件？”
聂锦坐到程问的身边，“原本有一件事情我是不打算跟你说的，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什么事情？”问完之后，程问屏住了呼吸。
聂锦凑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程问，我喜欢上你了。”
程问震惊的扭过头，他的嘴唇停在了她的毫厘之处。
“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上你程问了。”聂锦一字一句的清晰的说出这句话。
纵然很清晰，但程问仍不敢相信，他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聂锦看程问完全是一副懵掉的表情，她抬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捏了一下，“不相信我说话的话吗？”
程问回过神来，他声线隐隐有些不稳，“锦儿，你这样说我会当真的。”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里带着波涛汹涌的情绪。
他害怕前一秒是天堂，后一秒就是地狱。
“程问，我喜欢你，你呢？你还喜欢我吗？”
程问心跳如雷，他嗓子突然干涸的厉害，他咽着唾液缓解着自己。
见他不说话，聂锦说，“你不喜欢我了？”
他怎么能不喜欢她？他喜欢她都快喜欢到发疯了。
“喜欢，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聂锦把一枚戒指放到程问手里，程问看到手里的戒指心头又是一跳，“你怎么发现它的？”
聂锦没有回答，她伸出手说，“你帮我把戒指戴上，我们正式谈恋爱好不好？”
“锦儿，你别跟我闹，我真的会当真的。”
聂锦相当心疼程问此刻小心翼翼的样子，“程问，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意识到对你的感情的。”
“不，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始终都在承受着你的恩惠，锦儿，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多到还不清。”
“那就用一辈子来还，好不好？”
“……好。”
聂锦视线落在程问手里的那枚戒指上。
程问用颤抖的手，把那枚戒指套在了聂锦手上。
他们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上面的钻石闪着细碎的光。
程问顿时觉得喉咙哽咽，他一直都憋着没失控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他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他无声的哭着，那张帅气好看的脸上全是让人心疼的神色。
聂锦擦着程问脸上的眼泪，柔声说，“你哭什么？哭的跟个傻子似的。”
程问说，“就是感觉有点不真实。”
聂锦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样真实了吗？”
程问摇头。
聂锦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现在呢？”
程问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