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聂锦还没起来，楚回就走了。
她是个急脾气，有心事一刻都等不了。
程问敲了两下门，聂锦仍然保持着睡觉的姿势，声音有些沙哑，“进来。”
程问走过去，弯着腰，双手撑在床边上，“还要在睡一会儿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聂锦半眯着眼，“头疼，什么都不想吃。”
程问顺势坐到床沿边，伸出手给她按着太阳穴。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聂锦“嗯”了一声说，“程问，你的手法很娴熟，是给谁按过吗？”
聂锦问的单纯，程问听到耳朵里，却变成了对他的试探。
“给奶奶按过，她年龄大了，经常会头疼。”
提到程奶奶，聂锦说，“我们找个时间回去看看奶奶吧，有点想她了。”
“嗯，奶奶也一直跟我念叨着你。”
当聂锦刚要提出让程问上床陪她睡一会儿的时候。
两个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程问拿出来手机看，是江清允打过来的，他对聂锦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聂锦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接通。
“姐，三个小时后，你去车站接我。”
“车站？”聂锦说，“你要来吗？是自己来还是跟别人一起？”
聂无双高兴的说，“我自己，我这次考进了全班前十，爸妈答应让我来云市玩……”
江清允在电话里说，晚上程向东要带她们出去吃饭，说是有事情要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