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中他捏着聂锦的那只手，力度加重了许多。
聂锦还没来得及回，陆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聂锦从程问的腿上下来，想去接电话。
程问按着她，不让她动弹。
聂锦看着他问，“你干吗？”
程问说，“就在这里接！”
聂锦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直接划开了接通键，“喂，陆峥。”
陆峥问，“你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了？生病了吗？”
“嗯，感冒了。”
“吃过药了吗？”
“吃过了。”
“正好我这几天忙完了，我明天去找你吧？”
聂锦目光看着程问，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容，然后捂住手机问他，“你明天还在不在这里陪着我？”
什么意思？他如果不在这里陪她，那她就找别人过来陪她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程问到嘴边的那个字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聂锦耸了耸肩，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道，“明天不行，我明天还有别的事，哪天我们在找时间去钓鱼吧。”
挂了电话，聂锦挑着程问的下巴，戏谑，“你怎么还是这么爱装？明明心里想的要命，嘴上却不说话，你嘴巴是用来装饰的吗？”
“你怎么，”
聂锦把话抢过去，“我怎么知道的？”
她把手抬起来，“你看，我的手都被你捏红了。”
程问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说了句，“抱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聂锦从他腿站下来，坐到一边。
程问的腿上突然空了，他的心也跟着有点空。
耳边又传来聂锦的声音，“社会资源有限，以后，你喜欢的东西要自己去争取，等着分配黄花菜都凉了。”
喜欢的东西要自己去争取，程问在心里揣摩着这句话。
八点半，睡觉有点早，干坐着没什么意思，聂锦打开电视说，“找个电影看吧，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都可以。”
“我就不该问你，问了也是白问。”聂锦说，“这么无趣，如果不是你长得好，肯定没人愿意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