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问一瞬间明白了聂锦话里的意思，他原本面无波澜的那张脸也瞬间冷了下来。
她总能无声的把他的尊严踩到最低，然后用脚慢慢的捻烂。
耳边又想起刺耳的声音，“是挺不错的，难怪你这么喜欢！”
“放开！”语气相当的不善。
聂锦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她哪里听得来这么生冷的话语，她敛起嘴角的笑容，眼神同样冰冷的跟面前人对视着，“你在命令我？”
程问双手握成拳，“我答应让你玩，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
“尊严是什么？尊严是你不付出就来问我要一颗肾吗？”聂锦咄咄逼人。
面对聂锦的咄咄逼问，程问哑口无言。
程问扣住那只作乱的手，气息逐渐不稳，到他冷着一张脸，“放开。”
不稳的声线中还带着强烈的隐忍。
“程问，你总是口是心非，嘴上一套，行为上又是一套。”
程问一阵慌乱，他慌乱着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全是懊恼和羞愧的神色。、
聂锦拿起一旁的湿巾，认真又仔细的擦着手，之后，湿巾扔进垃圾桶里，“我今的这些话，并没有在侮辱你或者贱踏你，实话实说，我也很喜欢你的碰、触，这是人类身体最真诚的信号反射，有反应就说明有渴求，在情欲面前，谁又能比谁高贵呢！
所以程问，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在我这儿，你根本就没有什么自尊可言！你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