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她....咬的。
“......”视线慌乱移开，不经意落在他手上。
楼聿正认真地搓揉着什么东西。
细密的泡泡下隐约露出一点杏白色，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伏鸢眨了眨眼，脚步猛地顿在原地，一张漂亮的小脸倏地涨得通红。
“你在做什么？”
她快步走过去，看到旁边已经洗干净并被贴心分开放的胸衣和袜子，只觉得眼前一黑。
“谁让你洗的.....”
少女略有些抓狂，整个人就像一颗熟透的番茄。
楼聿黑眸微眯，面不改色打开水龙头，在水柱下仔细清洗着她的小裤。
“听说女孩子的贴身衣物就是要手洗，这样卫生。”
伏鸢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东西，语带羞意：“是要手洗，但我自己会洗。”
“不、不用你帮我。”她结巴了下，小声说。
“乖给我，已经沾手了。”楼聿扬唇，轻而易举把东西拿回来，然后三下五除二清洗了个干净。
“无赖。”伏鸢看着他的动作，简直无力吐槽。
“还害羞呢，以后慢慢适应。”
伏鸢：“......”
“不是要去卫生间吗？”
他轻笑了一下，慢条斯理把手上的泡沫冲掉，温柔扶着少女的肩把她往里推。
看着她进去，楼聿转身，拿起盥洗池上的贴身小衣走出浴室。
外面的店铺都关着门，线上购买一次性内衣和洗漱用品的渠道也关闭了。
小姑娘脸皮薄，想也知道她肯定接受不了在他面前不穿内衣。
为了让这些小衣干得快一点，他在储物间找到了一个小型的取暖器，准备手动烘干。
其实还有烘干机可以选择。
但考虑到这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脆弱特殊，不比寻常衣服，所以楼聿径直过滤掉了这个选择。
.....
伏鸢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出来后卧室空无一人。
“汪汪！”
听见耶总的声音，她拢了拢身上的浴袍，慢吞吞走进客厅。
一人一狗的背影映入眼帘。
客厅连接着岛台的那块空地上，突兀地放着一个取暖器，上面搭着她的小衣。
楼聿弯腰蹲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翻个面。
耶总吐着舌头歪头，好奇看着他的动作。
“汪？”
楼聿用手肘推开它的脑袋，“别捣乱，我给老婆烘衣服呢。”
他拖着尾音，声线清冽好听，像是带着炫耀的语气，里面的愉悦都快溢出来了。
给小衣翻个面。
他再次推开狗头，低声警告：“离远点，注意你的狗毛耶总。”
“嗷呜~”
“耶总！”
伏鸢默默看了一会他“摊煎饼”，心里既好笑又感动。
......
用完午餐已经下午三点了，伏鸢后知后觉想起家里的那一片狼藉，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回家打扫卫生。
楼聿得知后，表示自己要一起去。
潜意识里不想让他直白见到自己家里难堪的一幕，伏鸢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犹豫着咽了回去。
她点头，说：“好。”
少女试着把自己的全部慢慢展示给他。
一个小时后，车子平稳停在伏鸢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