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定格了一般。
    泽院长冷眉森森,凝皱的冷森看着秦炎问了一句:“敢问阁下,你是谁?”
    秦炎却是并不有理会泽院长的话,而是冷冽出声道:“你们泽天圣院,都是一群厚颜无耻,蛮不讲理,无道无德,品行不端之人吗?”
    “真的是连一点脸都不要了?”
    “看看你们一群道貌岸然,虚伪奸诈的样子。”
    “你们何德何能,能为他人之师?”
    “也怪不得,你们泽天圣院也是蛇鼠一窝,风气极差。”
    “如此歪风邪气的修行之地,也配得上是圣院二字?”
    “你身为泽天圣院的院长,难道一丁点都不觉得羞愧吗?”
    被秦炎如此一通劈头盖脸的斥骂,泽院长的脸色也顿时阴森难看到了极点。
    一众长老也个个都是恼羞成怒不已。
    这是在打他们的脸。
    这是在羞辱泽天圣院。
    如此之辱,让他们如何能忍?
    一名长老忍不住的冷哼出声道:“年轻人,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
    “这里是泽天圣院,可不是你能够撒野之地。”
    “敢在这里狂妄放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秦炎凌厉的目光冷扫了那名长老一眼,怒声斥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我说的哪一个字不是事实?”
    “那我且问你们,我兄弟宁川,是你泽天圣院的弟子是吗?”
    那名长老怒声道:“那自然是,所以我们泽天圣院的家事岂——”
    秦炎没等这名长老将话说完,便是再道:“宁川与他泽明远擂台生死决战,公平公正公开,一切都以擂台规则而来。”
    “此战,也是他泽明远主导之事,他泽明远一直在宣扬之事。”
    “既上擂台,便决生死。”
    “我兄弟宁川能杀他泽明远,那是他的能耐。”
    “我倒想问一下,他到底所犯何罪?”
    “能够令得你们泽天圣院强者尽出,要将他当场击杀?”
    秦炎的话,顿时让那名长老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此事,的确于情于理来说,宁川都没有错。
    他们刚才之举,确实是有些过了。
    “这是我泽天圣院之事,你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过问呢?”
    “该怎么来处置此事,自有我们的公道在。”泽院长冷声道了一句。
    哼哼!
    听到这话,秦炎顿时冷笑了起来。
    目光冷怒地看着泽院长,道:“好一个自有你们的公道,都说公道自在人心,你们的公道在哪呢?”
    “在狗身上吗?”
    大胆!
    放肆!
    秦炎的话,顿时将泽天圣院的众强者都完全的激怒。
    泽天院长也颇为恼怒地重声冷斥:“年轻人,希望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否则今天你未必能够安然地离开这里。”
    放尊重?
    秦炎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道:“尊重是给人的,而不是给你们这群狗的。”
    “不对,说你们是狗都太夸奖你了,你们就是一群连猪狗都不如的畜类。”
    “你也配让我尊重?”
    “哼哼,一个二品势力的修行圣地,竟然腐朽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
    “也无怪你们泽天大陆只会攀附光明神庭了,当真是可悲。”
    “如此污浊之地,不呆也罢。”
    “我替我兄弟宁川做了一个决定,此刻与你泽天圣院一刀两断,以后再无瓜葛。”
    秦炎如此一番的狂话大话,令得泽天圣院的众人都恨不得要杀了他而后快。
    这简直就是将泽天圣院的尊严摁在地上无情地蹂躏踩踏着。
    一次次的出言不逊,极度地羞辱着泽天圣院。
    此子,好生的猖狂嚣张。
    哼!
    泽院长也发出了一声雷鸣般的怒哼声。
    声音冷沉如闷雷一般的道:“我泽天圣院,可不是你想来就能够来,想走就能够走的地方。”
    “还想带我泽天圣院的弟子走?”
    “哼,简直是痴人做梦。”
    “他宁川既入了我泽天圣院的门,那就不是他想走就能够走的。”
    “你们二人,还是给本座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