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秦炎也懒得多废话,冷声道:“杀了你,我自然会向玄神殿那边解释。”
    “真相如何,一查便知,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
    说罢,秦炎便要动手。
    费深顿时惶恐急切了起来:“住手住手住手,你个疯子——”
    但秦炎显然并没有理会费深,而是直接出手杀了过来。
    一道凌厉无匹的剑势锋芒向费深杀了过来,此时费深哪里还有半点反抗之力?
    面对秦炎的杀势,费深顿时惊吓的惶恐万分,浑身激颤,连忙求饶:“不不不——”
    扑通!
    惶恐之下,费深甚至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卑微地道:“秦炎我错了,不要杀我,不——”
    但,秦炎显然并没有心慈手软。
    并没有理会费深的求饶,剑直接从费深身上穿了过去。
    一剑之下,瞬间将费深毙命当场。
    一尊化虚境中期的存在,就这样死了。
    饶是他卑微到跪地求饶,也依然不能保他一命。
    如此一幕,惊得不少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看向秦炎的眼神,再次大变。
    这真是个绝世的狂徒。
    他怎么就真的敢?
    疯子!
    北荒营一名副主使实在是忍受不住,怒吼出声:“秦炎——”
    “你简直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竟敢在北荒营中不问青红皂白地击杀一名副主使,你眼里可还有玄武神殿的殿规?”
    “你口口声声说费深副主使算计置你于死地,可证据呢?”
    “你从头到尾都拿不出证据,就凭一张嘴在说,就敢如此肆意妄为。”
    “你是视我北荒营无人,还是视殿规为无物?”
    秦炎冷看了那名副主使一眼,道:“你就知我无凭无据?”
    那名副主使重重冷哼一声,道:“你若有证据,那何不拿出来?”
    “我有必要拿给你看?”秦炎怼了一句。
    那名副主使脸上顿时泛上了几许绿色,重声冷哼再道:“哼,我看你就是强词夺理,做贼心虚,肆意妄为,胆大包天。”
    “敢在北荒营杀一名副主使,那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将你交由上面发落。”
    秦炎目光冷冽,一脸不屑地冷扫了那名副主使一眼,毫不客气地冷怒道了一句:“就凭你?还想要抓我?”
    “你若想死,大可动手,给你脸了?”
    “你——”
    如此狂妄的话语,顿时令得那名副主席恼羞成怒,颜面扫地,深受其辱。
    北荒营的众人,也都惊得无比诧异的看着秦炎。
    狂!
    果然不是一般的狂!
    不过——
    像秦炎这种惊震万古之才,盖世之姿,也的确是有狂的资本。
    连费深副主使都被他举手抬足之间镇杀,他不将任烈副主使放在眼里,也就不意外。
    任烈副主使表情阴寒幽森到了极点,愤怒滔天地对慕主使道:“慕主使大人——”
    可还没等任烈副主使把话说完,一道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任烈副主使,我可以证明秦炎所说是实事。”
    “费深副主使曾指使过我来算计秦炎,我本身就是证据,此事我会向上面陈述清楚。”
    说话之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炎圣。
    炎圣的话一出,顿时惊惊四座。
    原来对此事还有些质疑的人,也都惊得不小。
    如此说来,费深副主使竟然真的勾结荒族生命,来算计秦炎?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费深副主使的确是胆大妄为,死不足惜。
    秦炎看了炎圣一眼,倒也微有些意外炎圣会当众指认此事。
    毕竟他也当过从犯,当众指认费深,其实对他自己的声誉也是有着不小的损失。
    费深和炎圣之间的关系,众人皆知。
    炎圣既然当众指认,那应是不假。
    况且此事牵扯到一尊化虚境中期存在的性命,上面必定会调查清楚的。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想必炎圣也断不敢说谎。
    任烈副主使脸上的肌肉狠狠的抽搐了一番,目光幽森的看了看炎圣。
    “怎么,任烈副主使是觉得我也是在撒谎吗?”炎圣看了任烈副主使一眼,再次道了一句。
    任烈副主使对此,倒不怀疑什么。
    只是——
    任烈副主使暗狠狠的咬了咬牙道:“就算真有其事,也不是你秦炎在北荒营中杀费深副主使的理由。”
    “费深副主使纵有罪,也该是由我们北荒营交由上面来处理,还轮不到你秦炎来动手。”
    “所以呢?”秦炎淡冷轻笑了一声,冷看着任烈副主使。
    那一抹轻轻佻和不屑之味,让任烈副主使感到异常难受。
    有种被蔑视,被羞辱到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秦炎现在也只是一个玄神卫新人罢了,在他任烈副主使面前都只是一个晚辈。
    秦炎再次冷声道了一句:“你任烈副主使若是想替他费深出头,那尽管动手便是。”
    “若是你不敢动手,那就闭上你的臭嘴好吗?”
    “不要挑衅我为数不多的好脾气,真惹怒了我,连你一起杀,信吗?”
    你——
    连他一起杀?
    这话——
    任烈副主使的脸瞬间完全的黑了下来。
    只觉是奇耻大辱。
    可——
    看到秦炎那冷冽中充满着杀气的眼神表情,他又岂敢大意?
    这个疯子,说不定真做的出如此之事来。
    任烈何尝不知,他远不是秦炎的对手呢?
    真敢对秦炎动手的话,那是自寻死路。
    所以他再怒,也只能是隐忍下来。
    而就在这时,一股滔天的杀气汹涌袭来,威震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