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雪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是炼体期吧，怎么会这么厉害？你是怎么练成这种功法的？”
苏晓枫有些愕然。
轩辕雪说的，肯定是他的空间，因为他刚刚施展了一招，将阿狸传送到了外面。
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气息，所以才会被这小丫头发现。
“你指的就是那个东西对不对？”
苏晓枫的‘方寸天地’也施展开来。
轩辕雪还未回过神来，那座石殿内的一道不灭仙光，已经被苏晓枫收走。
“怎么可能？”
轩辕雪猛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苏晓枫手中的灯笼。
“这有啥好奇怪的，你的灰灵不也挺厉害的吗？”
苏晓枫摊了摊手。
轩辕雪缓缓坐下来：“所以，你才能来到这里？”
“可以。”“你问吧。”苏晓枫开口道：“现在轮到我了。
苏晓枫的手掌搭在桌子上，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我要问的是，轩辕一族，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轩辕雪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抱歉，我不能说。”“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来自什么地方？”
苏晓枫目光一凝，盯着苏晓枫看了许久，才道：“我敢。”
“若是我说的这些，被其他人听到，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苏晓枫说道。
“噗!”那女子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挺起胸膛说道：“我也是，你要是说出去，我连你一起死。”
苏晓枫哑然失笑。
“怎么了？”
“不是。”
“你不是一直在笑吗？瞧不起我？”
苏晓枫抬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好，我说。”
轩辕雪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认真地坐在那里，等着他的回答。
“下界之人。”
苏晓枫的回答很简单。
仅仅是这一点，就颠覆了轩辕雪的认知。
女子朱唇轻启，目光直视苏晓枫，仿佛无法接受这句话中蕴含的庞大信息。
“真的有下界？怎么会有人族在下界？”
轩辕雪嘀咕了一声。
听到这句话，苏晓枫的眼睛也忍不住微微一缩。这丫头，还真有点门道。这一次，他果然没有白来。
过了好一会儿，轩辕雪才呢喃出声：“下界，下界。”苏晓枫道：“接下来，轮到我了。”
轩辕雪急道：“慢着，慢着！我的问题还没完！”
苏晓枫坐了起来：“你这是在作弊吗？我没说清楚么？轮到你了！”
轩辕雪贝齿紧抿，一脸的不甘心。
“好吧。”
苏晓枫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桌子，直视着眼前的女子。
“跟我说说，轩辕一族是怎么来的，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轩辕雪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早有预料，才轻声道：“轩辕一族，的确不是从水月之地而来。”
她慢慢转头，望向石殿正中间，那个已经变得有些陈旧的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