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剑灵’的使用上,白子京也感觉更加的得心应手了一些,想到这里,白子京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金龙。
神识内敛,丹田幻境之内,那颗金色的光球依旧存在,并且能够感受到其中‘灵’的波动,但是没有看到金龙的影子。
子京说道:“金龙,我刚才对‘剑灵’的使用,还可以吗?”
半许,没有人回应,白子京突然心中出现忧虑,有些不好的想法,在心中滋生了出来,白子京连忙一跃而起,在丹田幻境之内,白子京的意念可以在这里任意遨游,他环顾了整个金球,发现金球上面那道骇人的裂纹。
白子京能够从裂纹之中直接看到里面的‘灵’能量,金灿灿的‘灵’团之中,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金龙在里面,它紧闭着双眼,在其中无法动弹,它就好像是‘灵’的本体,在中间取代着重要的位置。
整个金球之内,全然是金灿灿的‘灵’,除了那个中心的小龙,再也看不到金龙的身影,白子京的面目一下子便是凝固了下来。
之前战斗时,金龙就好像有些异样,它的能量,已经不足以支撑它的意志了,白子京看着中心的小龙,他知道,这就是金龙。
白子京出声道:“放心,盘古烮河前辈的夙愿,我来帮他完成,等所有事情一结束,我会专心修炼‘灵’,让你重获生机。”
‘灵’中的小龙似乎有所感应,居然动了一下,白子京赶忙多说了几句,不过后面,金龙便是再也没有半点动作,白子京只能叹了口气,便是神识准备抽出来。
目光扫过,那个一身冒着黑气,被金龙从灵魂中拉扯出来的执念,真死死的看着自己,让白子京一秒心情变得十分阴寒。
被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用恶毒的眼光看着,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有些窒息。
白子京来到那执念的身边,而他竟然眼睛一直跟着自己,白子京惊恐万分:“你……你活了?”
他没有说话,他的全身上下,似乎只有眼睛能动,但是那双眼睛,就好像屠夫看见猪一样,嗜血而激进,想要将白子京吞噬。
白子京吓得退了三步,喃喃道:“不对,你只是我的执念而已,你被剥离出去,应该会消失才对啊,这很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白子京心中有着几分害怕,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执念,让白子京倍感压力,可是金龙的灵智因为帮助自己,已经沉睡过去了,白子京再度抬头。
轰。
他依旧是恶狠狠的双眼看着自己,周身的黑气,还想变得浓郁了几分,白子京不敢多留,意念直接离开了这里。
他猛地喘息起来,摸了摸额头,发现额头满是冷汗,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苏醒?怎么回事,执念不是已经被摘除了吗?金龙不是说他很快就会消失才对吗?
“师哥?你怎么了?”婉儿见到白子京的异样,上前询问道。
白子京尽量平复心情,摇了摇头:“没事。”
婉儿有些歉意的说道:“师哥,对不起,我不该生气的,是我学艺不精。”
“没事没事,我先走了,我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白子京露出一个笑容,快速离开了这里。
婉儿看着子京离开,有些难过的说道:“长孙姐姐,师哥是不是生气了?不想理我了?”
“不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心中很焦虑,肯定有什么急事,和你没有关系。”长孙玉凝出声说道,他一直注意着白子京的神情,那样的表情,肯定有什么重要的心事。
“那么说来,师哥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果然一点都不在乎我。”婉儿想到这里,顿时又觉得委屈起来。
长孙玉凝捂嘴轻笑了两声,说道:“安啦,你师哥确实有很多事情,哪能一直顾及你的感受呢,等魔教一倒,你的好师哥,有的是时间陪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嫁给他。”
“才不要,师哥答应我了,这辈子只会取我一个。”婉儿说道。
“婉儿妹妹,不信我们就打个赌好了,男人是善变的,他绝对没有办法拒绝我这样的美女。”长孙玉凝说着,还自信的摆出一个诱人的姿态。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白婉儿的火气,两人直接带着笑意扭打了起来。
而在白子京这边,他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风阁的藏书阁,他必须要赶紧找到关于心魔的典籍才行。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惊悚了一点,本来应该要消失的执念,竟然有要苏醒的迹象,他不是自己意念中的千万念头中的一个吗,被剥离出去不消失也就算了,醒来会怎么样?难不成会夺舍自己不成?
听过西域有着一些妖术,能够让人的意念夺舍另一个人,相当于另类的复活手段,那么这个执念复活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一想到这里,白子京便是更加担忧起来,时不时的想要看一眼丹田幻境之内的那东西,但是却有不敢去看,生怕看一眼,又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清除执念的方法才行。
翻找的速度很快,白子京一本一本的看,很快便是找到五本修心有关的典籍,他迫不及待的坐在地上,映着不算太明亮的灯笼光线翻阅起来。
这第一本书,叫修心蝉经,翻找了几页,便是看到了和心魔有关的内容,其中讲了,心魔的形成,就是因为某个意念在潜意识中不断的被放大,从而越积越深而成魔。
修心除魔,也是修行者的必修课之一,只有自己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心神,达到心念归一的境界,才能继续修心,若是除魔不成,便是会堕入魔道,被这股执念占据心神,人就会变得发狂,丧失理智,通过杀戮的方式来释放自己。
凡是入魔者,九死一生,即使顺利释放完所有执念,也是经脉俱毁,沦为废人。
再往下面看,便是没有了任何,白子京心慌意乱:“这就没有了?为什么这就没有了?你还没有说清楚啊,我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啊?”
但是白子京对着典籍怒吼,也无济于事,它也不会说话,白子京值得先将这一本丢在一边,打开了另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