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这样，但这东西是有时间限制的，到时间了骨头就会自动变成原样，不可能长时间改变，而且也不知道频繁使用会不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目前还在研究中。”
方晴的话算是给叶青柠泼了一盆冷水。
叶青柠“哦”了一声，然后没说话了，眼珠子打转，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上次掳走他们的人，就是用这个东西把自己的脸捏成了曹成和徐康的样子？”
方毅问道。
“应该是这样没错。”方晴点头。
“直接捏骨骼的话，连人脸识别系统都识别不出来，足以以假乱真，如果不是你看出他们身形不一样，说不定到最后都没人发现。”
说起这件事，方晴还心有余悸，如果当时不是方毅看出视频里的徐康和现实中的徐康身形不同，只怕徐康早就被他暴怒的老爹给打死了。
“这东西既然可以软化骨骼，应该不止可以软化人脸上的骨骼吧，其他部位或许也行？但当时那个假冒的人却没有改变自己的体型。”
方毅对此有点好奇，如果对方稍微改变一下体型，自己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来，可他却没有那么做，显得太不谨慎了。
听到这话，方晴沉吟了一会儿，随即道：“我想也许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分量太少，不足以用来涂抹在身上吧，炎黄的科研人员说，这东西的成分十分稀有，所以哪怕是新人类，储存量恐怕也不多。”
如果是这个原因倒也说得过去，但是......
“如果这东西很稀有，那是不是就不能分给我们了？”叶青柠问出了方毅想问的问题。
果然，听到这话，方晴笑了笑，冲叶青柠道：“你想什么呢？这可是宝贝，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可以让我们的人伪装成敌人，会大大提高生存率不说，任务成功率也会提高很多，就这点都不够炎黄用呢，还分给你？你就别想了。”
方晴的话让叶青柠很不情愿：“可这东西是我们打败了敌人才得到的啊，难道不该是我们的么？”
叶青柠心想，要不是自己和方毅打败了敌人，炎黄上哪儿弄这东西去？
不过她的这个说法，并没有得到方晴的赞同，对方只是微微一笑：
“别想这么多，这是公家的，这点不可能分给你们，但炎黄已经在着手研究这东西的所有成分，希望将这种神奇的药膏给复制出来，如果能成功，那时候倒有可能分给你。”
叶青柠无语了：“那你给我们看什么？”
她觉得对方不打算把这东西给她们的话，还不如不带他们来看。
“你们对付敌人那么辛苦，当然要让你们看看收获的东西才行，这样你们才会觉得自己的辛苦是值得的嘛。”
方晴笑道。
“一点都不值得！”叶青柠没好气的道。
这东西可以改变人的形象，用来乔装打扮最合适不过了，方毅也想要的，但得知这药膏十分稀有，不可能分到。
他只得打消心思，索性也不问了，在炎黄待了一会儿后，便独自离开。
叶青柠有意跟着方毅，想着促进一下感情，可她还要在炎黄配合检测体能，所以只能忿忿不平的看着方毅一个人离开。
方毅回家之后，听说方立民回来了，刚走进大厅，就看到不仅方立民在，原来王祐也在。
而且两人还都是在等他回来，至于目的，就是方晴和方毅说过的，中古制药提出的那个质疑，两人应该是找方毅了解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