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万一。”
曾希吾想也不想就摇头，他从赵伯修那儿了解过方毅的发家史，土鳖起家，不可能和瑾玉轩这种国际大集团有联系。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盘子看到了吗。”他一指桌上一个装菜的瓷盘。
“我吃了它！”
曾希吾断定方毅在说谎，所以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听到他信誓旦旦的话，众人微微挑眉，有些惊讶他胆子那么大，却没人注意到，方毅的笑容，逐渐变得灿烂起来。
“我敢吞盘子，你敢么？如果你说的是假的，那你就......”
曾希吾正要给方毅也定个赌约，周光祖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却不巧的打断了他的话。
“下面即将宣布瑾玉轩集团在华夏玉石业务的合作伙伴......”
玉石是瑾玉轩集团最重要也是占比最重的产业，所以宣布时，较之前那些产业，要郑重一些，中途有停顿。
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上面去了，即便是刚才关注方毅和曾希吾打赌的那些人也不例外，因为他们马上就能知道结果。
就连曾希吾也顾不得给方毅定赌约了，期待着周光祖接下来要公布的企业，他清楚，一旦宣布出来，方毅必将颜面扫地。
“......对方就是——江浙省零点集团！”
周光祖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话音落下，随着掌声响起，方毅在周边不少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站起身，微笑，挥手致意！
零点娱乐的人不知道这对外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老板原来不是吹牛，纷纷用钦佩的目光看着他，也跟着群众鼓掌。
但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人，表现得就比较夸张了。
梁天磊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杨幼仪檀口微张。
赵伯修惊骇莫名。
杨振华难以置信。
潘俊生瞳孔骤缩。
所有人都很震惊，然而，要说最震惊的，还是曾希吾。
“真的？他说的竟然是真的？”
曾希吾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两句话，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惊骇，还是恼怒。
“好家伙，真是你啊？”
梁天磊终于回过神来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方毅竟然真的是周家选中的代理商，这太他妈令人难以置信了！
其实和他一样感到不解的，还有很多人。
周家之前选的合作商，要么是国企，要么是国企投资的民营企业，可方毅的公司，完完全全是一家民营企业啊，对方虽然掌控了金陵的玉石市场，但华夏很大，作为周家在华夏的代理商，他的实力确实弱了不是一点半点。
“虽然零点集团作为新兴企业，崛起速度非常之快，但其在华夏影响力却稍显不足，不知贵集团将玉石代理权交给零点集团，是出于什么考量？”
今天到场的除了商界大佬，还有很多媒体，一个女记者问出了很多人心中的疑惑。
周光祖早就知道会有人这么问，闻言笑了笑：
“零点集团虽是新兴企业，但我们很看好它的发展，另外，零点集团董事长方毅先生，是我们瑾玉轩集团的股东，我们当然优先与自家股东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