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琛挑眉，“怪我？”
“不敢。”
“说起来你也挺有本事，一个职场小新人上班还不到一星期，将部门的人从上到下都给得罪了个遍。”
厉霆琛挑起一缕她垂落在耳边的发，比起之前她的头发长了一些。
他偏头凑近了苏清予的耳边：“你说你想要重新开始，好好工作，可是——”
厉霆琛拖长了尾调，眼里带着更冷的光，“我不觉得你这与世界为敌，怼天怼地毫不收敛的模样像是来好好工作的，苏清予，别拿我当傻子，进入厉氏，你想干什么？”
苏清予心脏一跳，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
想到昨晚她才提到一点和厉岚蕊有关的事情他就那样生气，更何况对方严密监视着她，她要是说出来难保不会打草惊蛇。
到嘴边的话又被苏清予给咽了进去，苏清予一脸委屈道：“我是来工作，也得有人给我机会，你也看到了，她们欺负我是没有靠山的新人，刚进来就让我顶包，我不肯就给我穿小鞋。”
说着苏清予就更生气了，“昨晚你没看到那王总都可以当我爸了，居然还想让我陪他，我要是不怼天怼地，就要被人欺负到死。”
见苏清予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厉霆琛眉头紧皱，“谁说你没有靠山？”
分明一开始这就是他默许的，他期待苏清予受了委屈只得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岂料苏清予一改往日在他面前的乖顺，就差上房揭瓦了。
苏清予可怜兮兮看了他一眼，“厉总，我的靠山是......你吗？”
厉霆琛的指尖落在她没有涂抹口红的唇瓣上，比常人的唇色稍浅，略显寡淡。
他的声音轻佻：“那就要看你想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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