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点了下头：“之前是不熟，今天熟的。”
陆聿北说：“你……”
“陆聿北。”
她开口打断他，接着问：“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似曾相识的话，陆聿北看她的目光顿了一下，偏开头不再看她。
云薇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两秒，开口：“对了，我有一个问题问你。”
“你那个朋友，就付明霁，最近过的怎么样？”
陆聿北瞬间扭过头看她，声调沉郁，带了些哑：“云薇。”
“你什么意思？”
云薇连忙开口解释：“不是，他最近不是情况不好吗？我是替……”
“我也有问题问你。”
他打断她，接着开口，声调低缓：“回家慢慢说。”
车里诡异的安静，一路上，最汗流浃背的是坐在驾驶座上的周秘书，他觉得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都有些发湿。
车刚停稳，陆聿北抬手打开车门，攥住云薇的手腕拉着她朝家走，一路上一句话没说。
门刚打开，云薇感受到一股猛力，锁舌和锁孔碰撞声响起，门被关上，她被陆聿北反手摁在门板上。
没开灯，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受得到他平稳的呼吸。
云薇吞了下口水，张张嘴，开口说：“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他轻笑一声：“我的问题还没问呢。”
她睫毛颤了下，开口问：“你什么问题？”
陆聿北摁着她腰的那只手加了些力度，语调低低的：“我们做的时候，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云薇脑子空白了一会儿，连忙开口：“陆聿北，我跟你说的是正经问题。”
“我觉得我问的也挺正经。”
他压着她落下的话音开口，接着说：“云薇，我们好久没做了。”
下一秒，云薇感到身体被腾空，她心猛地提起。
陆聿北托着她的臀，抬脚朝楼上走。
屋里很暗，云薇怕被摔到，动都没敢动。
热气飙升，她像是发泄一样，指甲用力掐进他肉里，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
陆聿北今天似乎格外奇怪，很在乎她什么感觉，一遍遍的问她，但语气里像是又带着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早上起来，她忍着酸涩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
陆聿北站在床前，正低头系扣子。
感受到她的动静，他掀起眼皮看她，声调低低的，掺了些哑：“醒了？”
云薇还有些迷糊，没回他的话。
隔了好一会儿，云薇才抬眼看他，语调掺着哑：“陆聿北，你发什么疯呢？”
她昨天就想问他了，不，不只是昨天，是她摘戒指那晚之后。
陆聿北看了她两秒，移开视线，倒是没回她的问题：“今天忙，晚上等不到我就先睡。”
云薇看了两秒，像是有些还嘴的意味：“谁要等你了。”
她说完，翻了个身，把后背留给他。
陆聿北没说话，盯着她的后背看了两秒，拿起一旁的外套出了门。
直到听到卧室开关门的声音，她才扭过头看了眼门口，随后缓缓地坐起身。
云薇看到姜且给她发的消息，说今天要去试镜，是一个很牛逼的导演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