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我眯着眼问。
女孩乖巧地嗯了声，我目露凶光，突然朝她狠狠扑了过去：“讲完了就该上菜了！我看你像一盘素炒百合！刚好拿你解解腻！”
那女孩被我吓的七窍生烟，连跑都忘了，干脆蹲到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院子里的姐姐听到哭声，风一样的闪进屋，扶起妹妹，戒备地注视着我。
我现在是尸魅了，我可以在理智和混沌两者间自由切换，没别的，我就是想吓吓她，没想到把人家给吓哭了。
更糟糕的是，上面和下面都哭了。
想起俩姑娘的凄惨身世，我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太禽兽了，就咳嗽一声，转开话题道：
“那个贾天养是个什么道行？”
姐姐低头看了眼妹妹湿了一小片的裙子，有些恼怒，想说我两句吧，又没那胆子，只得板起俏脸冷声道：“那个畜生不是一般的厉害，非天是肯定有的，说他是自在天，我也不意外。”
姐姐判断的依据也很简单，她们的师父是龙虎山的大天师，这边是人间的平行世界，这边龙虎山的大天师姓张，说姐俩当年上高中时，贾天养纠缠她们时，被张天师逮住狠狠胖揍了一顿，结果几年功夫不到，姓贾的越修越狠，道行渐渐反超张天师了。
俩姑娘被囚禁在骨灰罐里时，有一天，贾天养突然掀开罐盖，冲里面的姐俩狞笑：“两个美美的小宝贝，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
她俩抬头一瞅，当场气晕了过去，贾天养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人头怒目圆睁，死不瞑目，正是龙虎山的张天师。
姓贾的当年被张天师揍惨了，这些年一直记着这个仇，修出至高境界后，他正要去龙虎山找张天师的麻烦，不料那张天师寻徒心切，竟一路追踪到了这里，两人在洞府外恶战一场，张天师吐血惨败，被姓贾的割下了脑袋。
“我师父是非天境，连他都不敌贾畜生，我想那贾畜生很可能已经是自在天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你俩叫个啥名？”
姐姐扶着妹妹坐在餐桌前，小声道：“我叫林诗烟，我妹妹叫林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