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盐税、运输费、制作成本,剩下的利润,咱们平分。”
慕听雪很大方地拍了拍未婚夫的肩膀。
她深知,如果没有晏泱的帮助,统一军事化管控,也没有猫猫山制盐厂,更无另外两个在路上的制盐厂。
“不可。”
晏泱立刻推辞,“提纯毒盐矿的三种秘法,都是你提供的。朝堂上关于盐价的压力,也是你解决的,我怎好坐享其成。”
“我借了你摄政王的威风和军队啊。”这点很重要。
“军队也是你的。”
“不,你在镇北军中的威望没有任何人能替代,你不用虎符,也能轻易地调动他们做任何事。”慕听雪还不至于夜郎自大到,以为握有虎符,就拥有了一切,她也没有把未婚夫赠虎符的事告诉任何人。
在她看来,晏泱只是把调动军队的权利,分享给了自己,以备不时之需,“好了,就这么定了,制盐厂的利润,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理应平分。”
“夫妻共同财产......”
晏泱低声呢喃着,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似被烧热的熨斗熨过一般滚烫。
这种一脚踏生一脚踏死令他眩晕的满足感。
二人凑到一起分款子。
制盐厂五百万斤精盐,统一价三百文,去除包括税务运输人工在内的所有成本,尚有百分之四十的利,也就是说,才几日的功夫,就净赚了六十万两银子。
小两口每人三十万,美滋滋。
晏泱拿着“夫妻共同财产”的银票,认真看了很久,然后小心折好,贴身珍藏。
与摄政王的屯屯鼠行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