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晏明月垂首,腹腔里发出了幽深、沉重的叹息,“慕老板,给您添麻烦了。都是我不好,南宫氏和苏家那边的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怕什么。”
慕听雪安慰道,“来两个打一双,来一队打一群。”
竭湖大长公主都得罪了,还怕这些?
“可......”
“我以前的恶婆婆,就是南宫家的人。”慕听雪冷笑一声,“就是个老巫婆。”
算起来,这个南宫显之,是覃岭老王妃南宫心慈的侄子,偷诗盗名“才女”南宫浅浅的二哥。
一窝子鼠辈!
“那个妙音公子也没说错,我的确是活不长了,他还盼着我嫁到南宫家生个儿子再死,咳咳——”晏明月想起自己的处境,不禁悲从中来,“我甚至可能都活不到孩子出生。”
打开帕子,正中央是一团殷红的血迹。
慕听雪被那红刺到了:“痨症而已,晏姑娘不必灰心,并非不治之症。”
古代说的痨症,就是肺痨,现代医学早已有了攻克方法,只不过治疗周期稍微长一点,但可以确保痊愈。
晏明月脸色陡地变了,惊道:“何以出此言?痨症是绝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