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症状有所减轻。
慕听雪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似扇坠儿缓缓睁开一条迷离的线:“唔......头好痛......”
脑袋要炸开了,仿佛有个小人正在用斧子哐哐哐地在大脑皮层凿。
胸口也憋闷不已。
她十分不耐烦地,把白雀裘的衣襟扯开一个更大的口子,露出了所有的锁骨,一截儿红色的内衣浮现在某人的视线里,险些灼伤他的理智。
晏泱的眸光变深,但现在不是心生绮念的时候,他帮她把胸前的衣襟给拉了回去:“别冻着。”
“不要!”
醉酒的慕听雪,小性儿也上来了,十分不爽地拍开晏泱的手,把白雀裘拉开一个更大的口子,如丘壑一般美好的弧度更明显地呈现出来,“热呢......”
晏泱眸光更幽暗了,择人而噬。
“什么破大长公主,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慕听雪不高兴地嘟囔着,依着本能,小猫一样往晏泱的怀里拱了拱,“都说了不能喝了......还要我喝,你是哪个村的猪,这么膨胀......”
她似乎把晏泱的大腿,当成了敌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戳啊戳,“我告诉你!你,你给我等着......少仗势欺人......公主了不起啊,小牛马,等姑奶奶......嗝......”
晏泱浑身紧绷,被她戳得,有点心猿意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