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在陆地神仙走得非常远，乃至于……无限接近于成仙。
当意识到这一点。
封门村僵尸身子惊颤，瞳孔都在地震，张泽能办到‘一人得道鸡犬飞升’，岂不是说他的实力……
哪怕僵尸是不会呼吸的，此刻都因情绪剧烈波动而急促呼吸。
“你，不，尊上，我身上的蜕变加速，是因为尊上的恩赐吗。”封门村僵尸开口求证，生怕先前听到的是幻听。
然后它便见到了，张泽轻轻的点头。
这一瞬。
封门村僵尸心神剧震，原来自己蜕变更进一步，不是潜能激发导致，而是臣服于张泽。
“小僵尸，你就努力吧，这只是臣服于尊上应有的恩赐，真正的大恩赐是被尊上赐名。”
四娘这个时候道。
就见她袖子遮掩红唇，不让尊上以外的人看到她笑容：
“赐名后那才是真正的‘一人得道鸡犬飞升’，现在顶多算是……”
她沉吟一会道出话：
“顶多是小恩小惠。”
封门村僵尸瞬间不淡定了，它不确定四娘的话是在诓骗它，还是真实，但它愿意相信这是真实，因为要是真实，那它将要高兴死。
光是被张泽降服便是在蜕变成旱魃途中迈出大步，原本它只是走到蜕变的半道，也就是一半路程，如今大幅前进，走出了四分之三。
就差四分之一路途，它将蜕变成旱魃。
而要是赐名不得直接蜕变成旱魃。
不禁的。
封门村僵尸想起在废弃老公寓，当时四娘会问张泽要不要赐名它，本以为只是个简单赐名，现在看来，它貌似错过了一个天大的恩赐。
“尊上，我要怎么才能被赐名。”它当即询问。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能被赐名，就能验证出真相。
“得到我的认可就行。”张泽轻语道。
封门村僵尸有些懵逼，这什么抽象的回答，但很快也反应过来，隐隐猜到某个可能。
“如果我伤到你一根头发，算不算是得到你的认可。”封门村僵尸目光灼灼。
它的话问出瞬间，立即得到张泽回答。
“算。”
张泽不平不淡道：
“只要你能伤到我，这也是一种认可，不过这很难，我建议你换一种认可方式。”
“什么方式？”
“以后你会知道的，或者问问四娘它们。”
“它们？”封门村僵尸听到这一话，终于压抑不住好奇心：“尊上，你降服的鬼，不止她吗。”
它先前已经几次听到四娘提到张泽的鬼们，张泽也提到过，基本上确定，张泽降服的鬼不止眼前的女鬼。
“是的。”张泽喝了口水，并没有去看它，而是瞥向窗外一个方向：“等尸祖来，我带你回去，你会见到它们的。”
封门村僵尸闻言心中的好奇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好奇了。
它还想问些话，却是这时候，似有所感，朝着所在酒店大门口方向看去。
方向正是张泽此刻所看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