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最近参加考试，闲下来了几天吗？”
陆语呵呵一笑，找了个借口：
“我这人啊就是这样，一闲下来，大脑运转的速度有时候就特别快。”
“本来我也就只是有了个雏形的想法。”
“结果去考试的时候，大脑那么一放空，诶，想法突然就莫名其妙来了！哈哈哈哈！”
虽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借口似乎有些扯淡了，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嘛....
“考试？”
“哦，对！”
“说到考试的事情，我都差点忘记了！”
钟老本来一时半会还没想起来主动提，可陆语这么一提醒，他瞬间想起来了：
“我听数学学院的王院长说，你在考试的时候顺手把折叠霍奇猜想给破解了，有没有这回事啊？”
“嘿嘿！”
陆语笑了笑， 挠头道：“您这消息知道的这么快啊。”
“你小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以后多给你专门举办几次考试，让你大脑多放空一下！哈哈哈”
钟老摇头笑道。
这参加一次考试，不但把什么虚拟现实设备的头显成本问题给解决了，还解答出了折叠霍奇猜想？
难道“考试”还真是什么灵丹妙药不成？吃了之后就能够悟性大开？
“钟老，您就别说笑了。我这也是凑巧，没那么灵光的。”
陆语笑了笑之后，说起了正事：
“这份数据，您觉得我给谁比较合适？”
“是直接给苏教授，还是借由您的手转交给张导演呢？”
“都可以。”
钟老想了想，谨慎道：
“还是先交给苏教授吧，让他们也帮你看看，这数据究竟有没有实施成功的可能性。别到时候让张导演白忙活一场，就好笑了。”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技术，只是为了万无一失。”
“明白！”
陆语笑道。
他当然知道钟老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张导演那边谈论商业合作，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
万一得到了这份技术之后改变策略，弄了大半天合同都要签了，结果突然发现技术用不了。
这怎么办？
所以啊，还是先把技术先交给苏教授，让他老人家先看看比较保险。
“那我一会就去联系他了。”
“好，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这边也就不打扰师弟你了。”
钟老笑道。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之后，陆语没有多言，挂断了电话。
“对了！”
他看着眼前的纸张，犹豫了一下之后，缓缓地改动了几个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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