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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吕布坐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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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落幕的一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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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兀那汉子,你等此时已是败了,还是降了吧。”

    哈芸生向来以自家兄长马首是瞻,闻听此言也不慌了,一夹马腹,在后跟上,身后几名亲兵自也不想在这里等死,纷纷策马跟着哈家兄弟而行。

    <div  class="contentadv">        马蹄翻飞间,逆向而行的骑兵当即被人看见,在外巡视的酆泰抽出黄金双锏打马拦截,集结的游骑跟在身后,蹄声震响,丑恶的汉子大喝一声:“无胆鼠辈,此路不通。”

    轰隆隆的马蹄声中,战马在奔驰,有人策马持枪,冲着拎双锏的身影杀来。

    天不绝我也!

    邓宗弼双眼放光,奔跑中,奋起余力,让过刺来的枪头,挥剑削断人的胳膊,随后跳上战马一剑抹喉将人推倒,哈哈大笑中,回头看着唐斌吼道:“那汉子,留个姓名,日后你我再打过。”

    燃烧的火矢钉在地面,没了燃烧物的火焰渐渐熄灭,官军最西面的队伍在后撤,北面的混乱与帅旗的消失已经传遍战场,没了斗志的军士恨不得生出翅膀飞离这要命的地方。

    邓宗弼口干舌燥,不想浪费唇舌,撒腿狂奔,火光中,骑着火红战马的身影杀入人群,挥动画戟劈飞数人,身后骑兵散开,各自挥舞着刀枪砍杀逃兵,血光在火把下溅起,战马跑动中,踏过倒在地上的身影。

    噗——

    哈芸生紧紧握住钢叉,封住这下,只是转眼间,有人手舞双鞭冲了过来。

    站着的唐斌方要张口,眼角瞥见披着猩红披风的人影换了角弓在手,叹口气:“不必了……”

    后方,自家亲卫已被屠戮一空,兄弟哈芸生被那使锏的汉子拦住,一支右手锏挥动间,身边杀来的骑士在配合围堵,哈芸生虽暂无性命之忧,只是左冲右突的不能脱身,只得大喊:“大哥救我!”

    盾牌挨着盾牌,用力前顶着,后方长枪手拼命朝前捅刺,带着红缨的枪头卡在人肋骨间拽了两下拔不出来,索性丢了枪,抢过前方盾手的长刀挥砍过去,不要命的拼杀下,生生将官军进击的步伐止住。

    天色越来越暗,有人点起了火把,弯弯曲曲如同蛇一般下了土坡。

    “给俺滚开!”

    厮杀在东侧正酣,不同于北面作战的官军,此处大半的人是由乡勇组成,战死两名乡练的官军悲戚难当,几乎发了疯一般冲击着防线。

    对面的蛇矛横起,再次带着呼啸挥来,“啊——”的大吼声中,奇门兵刃被拎起砸了过去,前方横着的矛杆陡然消失,暗叫一声不妙,砸空的身子往前倾斜一瞬,两马交错,那边的蛇矛闪电般刺入肋下,“喝啊——”吼声中,杜壆双臂用力,壮硕的身子顿时被挑飞空中,往地上一摔,复一矛结果性命。

    唐斌满脸是汗,一缕长发贴再额头,奋力刺出蛇矛,对面抬起左手挡住,右手一剑反刺过来,早已差不多熟悉对方路数的人猛地后退抽矛劈拦,又是一次互攻无功而返。

    “狗贼,离俺兄弟远些!”哈兰生听着哨音更是焦急,震耳欲聋的呼喝声中,冲近的猛汉舞动铜人。

    得得得——

    “不是,是梁山贼人的!”

    “什么?!”挥出铜人击退冲前的陷阵营士卒,连忙退后两步,身旁自有亲卫杀上前方顶住,回顾兄弟之间,抹了把脸上汗水:“什么骑兵?有增援叫上来。”

    崔猛费力的抬起头,冷汗顺着脸颊流下,冲开黏上的泥土,只是他摔得疼痛,半边身子用不上劲,一时间也做不了反应。

    “拿上火把,吹响号角,莫要在此纠缠,去往西面。”

    摔得五迷三道间,模糊的视线再次对焦,眼前碗口大的马蹄正停在眼前,马匹低头喷出口热气,耳中传来陌生的声响:“哟,还活着?倒是命大。”

    “休伤俺家二郎!”

    陈赟与支援而来的谢宁拼杀在第一线,只是对面官军本就是哀兵之势,此时在哈兰生、哈芸生兄弟亲自亲自带领下,顷刻间将战线往前推了十余米,呼喊、惨叫、金属交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损失百余人的梁山步军迅速调整变阵,剩余一营的陷阵营在奚胜的调派下迅速进入战场。

    “入娘的……”

    高亢的声音响起,随后骑兵在号角声中呼喊嚎叫,有官军扔了兵刃跪地投降。

    ……

    哈兰生大喝一声,奇门兵刃挥舞,冲刺而来的梁山骑士接敌的一刻被扫飞下马,听那身上骨裂的声响,显然受创不轻。

    视野之中,头顶是时不时交错而过的箭雨,无数的手臂挥动刀盾格挡劈砍,长枪时不时从盾牌一侧刺出,耳朵里满是人的惨叫,血肉残肢时不时飙射上空,汗水混着血水从脸上流下。

    转回身,望了下前方已是战场外围,希少的身影让这射手不由大喜,再回望一眼不由肝胆俱裂,那本是以为身死的强人竟是又翻身坐起,从口中取出箭矢,拉起弓弦的手已是松开。

    “点火把夜战,今日必将这贼窝破了!”

    金锏磕在独脚铜人上,酆泰只觉左手一麻,虎口处火辣疼痛,反震的力道让他有些发闷。

    “吹响号角,击溃敌军!”

    干渴的嗓子发出一声呜咽,拎着双剑的汉子转身就跑,身后唐斌蛇矛拖在地上,咬牙紧追:“跑不掉了,还是降了吧。”

    “呸——见识你家崔爷爷神射了?”

    “啐——怎生不是你等投降。”

    “俺也没使劲啊……”抬起手看了看,牛皋挠了挠头:“这也太不经打了。”

    嗖——

    箭矢破空,穿脖而过。

    “……一路走好。”

    前方颠簸的身影摔下战马,了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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