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里只残留着一滩干枯的动脉血液，并且向西边巷尾的方位，出现了蔓延的痕迹。
最终，在无法判断吴恒强弱的情况下，维亚还是选择了妥协。
直到对方走出了足有一公里，头顶的深红色，才随着维亚的能力距离限制，而彻底消散，
记忆场景结束。
在人群中，想要分辨出来这种人，实在太容易了，
毕竟除了极其少见的法医职业外，没有多少普通人，身上会同时沾染人类的静脉、动脉两种不属于自身的血液。
反正那种原版的内容，太过于血腥，删减版已经有了，可以随时印刷，便选择了交易。
展示的记忆中，
一个人体的两种含氧量不同的血液气味，同时出现，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个人的动脉和静脉，全都流出了血液。
“很好，抢先拿走我需要的书籍，我倒要看看你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他根据前方巷尾的四溅血渍，看到了分尸的迹象，并且流出的血液不正常，好似消失了一部分，但参与的血液却是正常的干枯，不是被咒徒汲取的干枯。
长得这么好看，肯定不是杀人魔！
吴恒点头致意，将咖啡结账的钱，压在了杯子底下，然后起身，他并没有介意维亚的态度，只要对方把事情办好了就行。
正确的方位，
这符合了口罩男离开的方向。
“好，我这就展示给你。”
就是不想将关系搞的太僵，要是吓到了这对逃出的幻族母女，导致剧情偏离太大，发生不可预估的意外，就不好了。
这种看似简单的记忆展示，实际上却是非常的困难，消耗也非常大。
只要维亚她们遇到了困难，想起了吴恒，并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吴恒便能知道，幻族的剧情已经开始。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和选择，个人的追求也都不同，吴恒并不会因此而去嘲讽别人的信念。
路边的告示牌上，已经贴了不少报纸和警局通知：
再结合警方那里发现的残骸照片，这个杀人犯，明显想用新鲜的尸体，做一些事。
吴恒微笑着说道，并且将纸巾包放到了维亚的面前，示意她擦擦汗水，这轻微的动作，却吓了维亚一跳，
立刻做出了防备的姿态，以为吴恒要卸磨杀驴了。
只是神格曲，应该已经被苦祸之源毁灭了，不知道如今残余的幻族人，有没有将其修复、重生。
看到是误会，才松了口气道，面色冷淡的道：‘只要你信守承诺，不干预我们的生活就行了。’
吴恒没有对维亚的反应，做出任何防备动作，依旧平静的坐在椅子上，放下搅动着咖啡的勺子，语气温和的说道。
这也是吴恒借用名片的名义，留下了红纸的原因。
这很矛盾！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吴恒对于血液实在太了解了，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血腥味中，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含氧量较高的血液气味，一种是含氧量较低的血液气味。
是在格拉斯居民区的一处小巷内。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不要将问题复杂化！”
吴恒化为黑烟，在半空游荡向河谷镇的南方，就像一只巡视的黑鹰。
吴恒一边想着，一边沿着向南的街道，前往了最近的警局，在利用能力影响了这些普通警员的感知后，
他查看了一下最近这几天，关于女性凶杀的案件。
便利店的雀斑女孩，听到了电视新闻中的提示，看到店门口吴恒那陌生的脸庞，却没有露出警惕心理，反而对他微微一笑。
这两种血腥味，都源于同一个女性。
吴恒从这个口罩人的身上，嗅到两种气息。
吴恒也点头一笑，然后转身离开，化为黑雾消失，等到女孩反应过来，追到门口想要个电话号码时，
却发现空旷的道路上，没有任何人影，搞得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看到吴恒要离开，维亚却开口了：“等等！”
他看到了那天的书店，嗅到了书架上那些书籍的墨香，不光是景象，就连微不可查的声音、气味都传了过来。
路边便利店门口的电视，也播放着相关的新闻，主持人正在报道：
“根据最近的种种迹象，专家卡莱马·福尔表示，确信活跃在康涅狄格州的连环杀手，很可能已经流窜到了纽约州，截止目前为止，受害者已达数十人”
“钱！”维亚面无表情的说道。
吴恒沿着血迹，一路追踪，最终来到了格拉斯区的后城街区，这里能被称为后城，就是因为其脏乱差的环境。
这种程度，哪怕超级计算机烧了cpu，都做不到丝毫。
“因经济环境低迷，市内犯罪率直线上升，昨天又出现两起人口失踪案！”
苦祸之源这个幻族专属的称呼，可能没多少人知道，但它在人类世界，有另一个非常出名的称呼。
剩下的两名女士，出事地点都在警局的南方。
只有杀人的时候，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维亚女士，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信息，多谢你的帮助！”
吴恒看到了一个身穿绿色夹克，戴着黑色的口罩和鸭舌帽，身高约180的中年男人走进了萤火书店，并且将500美金拍了桌上，声音冷漠的说要‘古法仪式’的原本。
吴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立刻从风衣口袋，掏出了之前的那一万美元。
这也就代表着，体型和外貌，已经无法成为判断的标准。
只要不是结局上的改变，小事情的更改，并没有关系，影响不大。
吴恒终于肯定了一件事情，这个口罩男不是咒徒，但他也正在饲养一名从地狱逃回来的咒徒。
因为它不是看电影一般的，粗略播放记忆。
吴恒闻言恍然大悟，
他下意识的认为维亚也是能力者，能力者怎么可能会缺钱呢，自然也就忽略了这方面的事情。
几乎相当于对当时书店内的各种细胞、细菌、空气、元素，进行了1:1的极致建模。
“怎么了，维亚女士？”
吴恒离开了房间上空，也没劝阻正在和口罩男交谈的修理共，而是飞到了一公里的外的位置，观察了起来。
因为他察觉到了不对，
房间内那个咒徒的气息，很不对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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