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嫡子刚刚经历丧子之痛,你又把我请进府里暂住,这些可都是他人挑拨的关键点,万一你的嫡子被蛊惑,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太尉,你心里可明白?”
王腾仔细的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钱士奇听完后,整个人恍如雷击一般,愣在了原地。
经过王腾的一番分析,他这才明白,其中的门道,一拍大腿,懊悔不已,为什么没有早些拦住嫡子出门。
就在二人交谈间。
远处,一阵吵杂的声音传来。
王腾和钱士奇下意识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只见走廊那边,几个下人拦着钱伯雷,而后者嘴里却对下人骂骂咧咧。
“都别拦着我,都给我滚开!”
钱伯雷直直的朝着王腾这边走来,对于拦住他的那些下人,他丝毫没有给于好脸色,甚至,出手将其中一个下人推到在地。
钱士奇见状,大骂道:
“混账!”
然而,已经喝了不少酒,又被钱伯相挑拨的钱伯雷,根本没有被钱士奇所震慑到,他摇摇晃晃来到钱士奇跟前,醉醺醺的说道:
“爹,你为什么这么做?”
钱士奇闻到钱伯雷满身酒气,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喝道:“你好歹也是钱家的嫡子,为何这般失态?”
“爹!!”
钱伯雷无视了钱士奇的训斥,再次重申刚才的话:“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在说什么胡话?”
钱士奇根本听不明白钱伯雷话里的意思。
“他!”
钱伯雷抬手指向王腾,眼神却看着钱士奇,道:“爹,你明知他跟不二的死脱不了关系,为什么要如此看重他?还把他请进府里暂住?”
话语的最后,钱伯雷几乎是咆哮对钱士奇讲话。
“这到底是为什么?”
“混账!”钱士奇也是有口难言,但看在钱伯雷喝了不少酒,他权当是酒后胡话,不予一般见识,吩咐旁边的下人:“来人,带他回房休息!”
“别碰我!”
钱伯雷把前来搀扶的下人全部推开,说道:“爹,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逆子!”
钱士奇看着刷浑的钱伯雷,气的是牙痒痒,脸上更是透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若是再这样,别怪为父对你执行家法!”
“家法?”
钱伯雷冷笑一声:“我都没儿子了,我还怕家法?老家伙,我不怕你!”
一声‘老家伙’,让钱士奇嘴唇颤抖,备受打击,他这才明白,刚才王腾的警示是完全有道理的。
可是,为了能够查清楚嫡孙的死。
许多事情。
他又没办法说出来。
再看自己的嫡子,只是喝了酒,就这般失态,钱士奇心都碎了,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
“把他给我带走!!”
钱士奇强撑着,让下人把钱伯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