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
大儒们也对王腾心怀怨恨,私底下聚集起来,势要给王腾一点教训。
他们可不会像武夫那般,遇事打打杀杀,这些大儒在朝围观多年,知晓手中的笔杆子,要比刀枪更加厉害。
接下来的几天。
坊间就出现了各种关于王腾的谣言。
什么恃宠而骄,残害忠良,等等诸多负面的言论。
再加上,经过茶馆的议论,酒肆的传播,以及说书人绘声绘色的扩散,没几天,王都大街小巷,百姓们都在议论王腾。
然而,这些凭空捏造的事情,最是让无知的百姓津津乐道。
他们就听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
有百姓的推波助澜。
谣言是越传越离谱起来,以讹传讹之下,诞生了许多荒诞又让人感觉哭笑不得的谣言。
然而,这一切,都是那些请流派在后面搞的鬼。
得罪他们。
自然难逃口诛笔伐的惩罚。
这几天,王腾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但他并未理会,从得罪请流派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是夜。
天气彻底冷了下来。
王腾穿着淡薄的长袍,站在院子里,任由寒冷侵袭着身体。
至少,在这么冷的天气,可以让他的头脑,保持清醒,他需要随时随地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
毕竟,接下来的日子,他会更加的艰难。
况且,回到王都这么久,他一直是一个人,昔日的那些朋友,都因为一些事情,对他逐渐梳理,这种孤家寡人的感觉,致使王腾纵然心里有万般委屈。
只得独自一人消化。
而入夜站在院子里,享受寒冷的侵袭,就是王腾消化委屈的时候。
黑暗中。
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王腾。
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神情,十分复杂。
然而,王腾却对此浑然不知,他就站在那里,紧闭双眼,抬起头,面相夜空。
翌日。
朝堂上。
不少请流派官员,依旧执着的弹劾王腾。
而王腾,还是和之前那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特别是这些天。
王腾和请流派之间的争斗,可谓是愈演愈烈,这可把朝中权贵派和中庸派两大派系给乐的不行。
毕竟一直以来。
三大派系,都是谁也不服谁。
请流派觉得权贵派系,是沾了祖上的光,根本没有真本事。
同时,他们也鄙视中庸派,认为中庸派,都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没有为江山社稷出力。
反观权贵派系,他们则认为请流派是沽名钓誉。
而中庸派,向来懒得理会请流派,认为他们都是一些臭酸腐儒,不可教也。
如今,有王腾和请流派斗。
权贵派系和中庸派系,心里不知道有多窃喜。
“陛下,王腾私下对我朝官员动刑,致使不少官员至今都躺在床上,无法下地,更加无法参与朝政,恳求陛下,治王腾滥用私刑之罪!”
有请流派的官员站了出来。
这番话,前几日,他们就已经提及过。
然而,却被王腾以办事为由,轻松的给怼了回去,加之还有慕容婉清从旁偏袒。
故而,请流派的官员,始终未能看到王腾被治罪。
但请流派基本上都是些倔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