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戚月,原是苏羽通之妻苏戚氏,丈夫死前,害怕民妇无依无靠,故而写下休书一封,丈夫死后,民妇改嫁崔余良崔员外,现是崔戚氏。”
戚月虽然已是半老徐娘的年纪,但说话却是娇滴滴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特别是戚月说话时,还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我见犹怜,心生疼爱,也难怪身上总有一股风骚劲。
这样一个女人,那个男人不迷糊呢?
“崔戚氏,你告苏羽昶玷辱你,可有此事?”王腾目光看向戚月,询问道。
“确有此事。”
戚月掏出手帕,道:“苏羽通刚死没几天,民妇就遭到苏羽昶的玷污,还好崔员外不嫌弃民妇,不然,民妇只能以死明志了。”
听着她一边哭泣,一边诉说自己的遭遇,王腾却没有半分怜悯,面无表情道:
“可是根据状纸上面内容交代,你在青河镇,可是悍妇,没人有敢招惹你,大家都怕你,躲着你,此事又是怎么回事?”
“都是谣言罢了。”
戚月一脸委屈的说道。
“相比起谣言,我看苏羽昶柔柔弱弱,可不像是会干出奸污他人之妻的恶徒啊。”王腾越看戚月,就越觉得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大人,老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人心隔肚皮啊。”
戚月听王腾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有意为苏羽昶辩解,当即就不乐意了,道:“大人,您别看苏羽昶柔柔弱弱的,他这般年纪,也没娶一个媳妇,再加上当时苏家就我一个女人,朝夕相处,苏羽昶自然生出歹毒之心。”
“你说的有道理。”
王腾点了点头。
正当戚月心里暗暗感到得意的时候。
王腾看向距离戚月最近的两个衙役,道:“你们两个,听我命令,当众扒去崔戚氏的衣物!”
什么?
两个衙役顿时呆住了。
不仅两个衙役傻眼,全部人在听到王腾的话后,都长大了嘴巴,面露不可置信。
“愣着干嘛!”
王腾面色一沉,道:“你们想抗命吗?”
两个衙役迫于王腾的威严,只得走到戚月身边,缓缓伸出手,欲要扒去她身上穿的衣物。
戚月岂能让两人得逞?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去衣服,以后还怎么在青河镇立足?
另外,真的被扒去衣物,被这么多人看到的话,崔余良铁定会为了脸面休了自己。
想到这,戚月开始疯狂挣扎,抡起拳头,对两个衙役疯狂锤砸,不时,还用挠和掐,去抓挠两个衙役的脸。
此刻,戚月如同一个力量彪悍的悍妇,两个牛高马大的衙役在她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王腾见状,朝旁边的几个衙役摆了摆手。
示意他们也参与进去。
很快,又有两个衙役走到戚月身边,欲要扒去她身上的衣物。
四个衙役一起上,却迟迟没有任何进展。
就在这时。
“停!”
王腾猛然一声大喝。
四个衙役这才停下手来,尽显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