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再找找吧。”
父子两人一刻不停地寻找。
于此同时。
幽州的官员们也都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宁安府的知府府衙。
幽州的各个知府都聚在这里。
他们显得忧心忡忡。
“哎呀,许大人大喜的日子,我等既是许大人的属下,许大人又对咱们有大恩,让我们过上了发财致富的好日子。该怎么办好呢?”
“就是啊,就算只是纳妾,我们这些一州的知府,也不能连那些商人都赶不上吧!”
知府们都是唉声叹气。
以前幽州很穷,他们这些知府的日子也不好过,那里会有什么贵重东西。
许墨来后,让整个幽州行省渐渐繁荣起来。
他们这些知府,也过得好起来。
但……虽然现在不怎么缺钱,也还没有到有拿得出手的贵礼的地步啊。
放在别处倒没什么,但送给许墨,那根本就不值一提啊!
再说了,就他们那点钱财,恐怕连许墨的零头都不到!
实在没法入许墨的眼了!
“还好,我家里藏有些前朝的古玩字画,稀有且贵重,我不用为礼物发愁了。”
蓟都知府得意地欣赏着其他同僚的愁眉苦脸,嚣张地说道。
他的话,引来同行们的侧目!
其他知府们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那目光像是在仇人。
而在闽越。
各地的知府,都被朱敬文召集起来议事。
这些知府个个既忧心又兴奋。
“朱大人,你跟随许大人的日子最长,许大人要办喜事,这也是咱们闽越的大事!”
“是啊,如今整个闽越的商人都在为此地奔走!”
“闽越的百姓们也纷纷地要求随礼,每户人家至少随礼三十两银子。”
“如果是以前,三十两是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家底。”
听到这话,朱敬文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许墨对闽越贡献巨大!
虽说朱敬文现在是闽越布政使,品级跟许墨相同,但对于朱敬文,和闽越的官员们来说,甚至在商人和百姓心中,许墨仍然是闽越不可替代的长官!
许墨办喜事,可不能有失!
“百姓既然自发地在准备礼金,我们这些官员就不能也送银子,否则被朝廷盯上是个麻烦。”
朱敬文沉声说道。
但也不能马虎啊,朱敬文也知道此事难办。
他在官场起起落落了许多年,很清楚该怎么地规避风险。
闽越的官员经朱敬文提醒,都恍然大悟。
“嗯,朱大人说的极是。”
“但我们到底送什么贺礼呢?许大人的好日子,可万万不得怠慢,更不能简陋。”
丰州知府说道,朱敬文轻轻地点头:“那是当然!”
“许大人的事情,那比天还大,谁敢大意?!”
“要我说,最近从海外带回来不少的稀有东西,我们虽然不识货,但看起来就很贵重的样子,干脆就送给许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