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吧,你把东西给我,我转交给公子。”
“是。”
夜深了,陆府的梆子声响起。
陆家老二陆修德道:“银刀卫的李长堂在城门前与进京赶考的举子打了起来,李长堂都要受罚,恐怕已经没有时间管我们的事了。”
杨良仔细观察,发现这人二十岁左右,眼睛虽然有些小,但气质倒也称得上文质彬彬。
杨良点点头:“对方来头估计不小,只是,他们来京城做什么?”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僵,实话给你说了吧,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到我家少爷的。”
他一下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杨良,道:“她,她还好嘛?”
只要稍稍改装,就不怕被银刀卫发现。
今天他把陆圆圆留在家中,独自一人上街,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之后,杨良行事便方便许多。
陆长生咳嗽两声,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丢了呢。”
“受一位故人所托,送一样东西给他,他看了自然会明白。”
杨良无奈地从孙家门前离开,目光转了一圈,看到附近有一处馄饨摊。
“请问,这是孙御史府上吗?”
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找到陆圆圆,还是不想。
“咳咳。”
“莫非这是戎人中的拓跋皇室?”陆圆圆诧异道。
“我也听说了。”
“你不认识我家少爷,又找他做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过了一夜,京城的大街又渐渐热闹起来。
“这……”
“苏姑娘发配边疆,吃了很多苦头,特意来让我寻你,她说你看到这乌金簪自然会明白的。”
不多时,门洞里有人探出头来,奇怪地看着杨良。
“先生,你看这是什么?”
杨良却不像她那样放心,他吹灭了灯,又等了一阵,终于还是抵不住生理上的疲惫,于是沉沉睡了过去。
自己受了苏娇雪所托,拿着乌金簪来见她的未婚夫,虽然明明知道是白跑一趟,但总要见一面,回头再把事情说给苏娇雪听。
孙家良抬起头,困惑地看着杨良:“敢问公子是何人,我们见过面嘛?”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孙家良问道。
“嗯。”
陆修缘点点头,直到离开大厅,他才松了口气。
看这金饼的数量,约有上百两黄金,已经可以供一个普通人花天酒地好几辈子。
杨良摇摇头,道:“受人所托,必须亲手交给孙公子。”
杨良知道,若是直说,怕孙家良不会费力气搭救苏娇雪。
倒不如扯一个谎。
“苏姑娘过得不容易呐,他到了萍州之后,吃尽了苦头,最后在一个酒铺做工,每日辛辛苦苦,手都快磨破了。”